從某一種角度上來說，這算是一種雙贏。
難聽點說，這就是一種交易。
粗粗的黑鋼鎖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將護城河的橋放了下來。
教士與人民組成隊伍站在道路的兩側，身上穿著灰色或者亞麻色的教服。
“這里又不是王國總教會為什么他們還穿著教服啊？”米婭皺起眉頭，她是第四王國慷慨總教會的主教，對教服非常敏感。
喬恩點起一支煙，吞云吐霧地說：“這是教廷的意思。哎呀，從衣服外形上，要求所有的人必須在生活中穿著教服。”
“所有人？不是所有教士？”米婭看了一眼身后的明汐和艾琳娜，艾琳娜把臉藏了起來。
畢竟艾琳娜沒有戴面具也沒有穿著斗篷。如果這些人中有認識艾琳娜的教士那就難辦了。
外面非常冷，尼普敦受到奧多拉的影響，這幾日一直在下連續的暴雪。教會
分發給所有人厚實一些的教服，當然這種教服不是在王國總教會的美德市場中用共鳴編織出來的教服。
“親愛的美德之神，敬愛的恩德教皇……”孩子們在默背教經。
按道理來說，他們是有權利選擇學習教經的內容，也可以選擇不學習。但是在教廷控制下的尼普敦的所有人，包括五歲以上的小孩子必須進行教經的學習。
好處就是這些孩子可以盡早的熟悉美德秩序，成為優秀的共鳴者的概率也會相較大上一些。
當然，這些群眾夾道歡迎的并不是喬恩這些人。而且他們身后的一個棺材。
棺材中躺著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本書。
喬恩的黃金固然誘人，但是黃金僅僅只是用來“打開道路”的。
真正讓喬恩成為座上賓的是棺材中的這本書：舊歷教經的殘頁。
現在所有的教經都是正義與謙遜之神成為教皇后重新編制的，里面僅僅只寫了教義。
但是舊歷教經不同，它以敘事的手法記錄了美德秩序出現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所謂的教義是眾神對其的批注罷了。
遺憾的是，在美德秩序成立之后。七本美德舊歷教經中的四本都失竊了。
新歷教經是后人的手抄本。上面由舊歷教經的批注整理而成，最初只是用來警醒后人。后來隨著美德秩序的完善，新歷教經已經成為了美德秩序中的符號，賦予了共鳴力量。
但是想要知道曾經發生了什么，過去的歷史必須查舊歷教經。所以不論是貴族和教會都在追查失竊舊歷教經的下落。
“艾琳娜，別緊張。”明汐仔細感受著周圍，沒人一個人是高等共鳴者：“這里都是第五王國的人，不會有人認識你的。”
艾琳娜的聲音有些虛弱：“明汐，我心臟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