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長子又代表著什么意義?又是誰的長子?
白澤為何說他一半是死亡,一半是生命?
白澤明顯知道什么,但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高健曾讓小白去打聽過的,結果也沒打聽出來什么。
白澤不會對小白說謊的,她說過,高健既是生命的新生,又是死亡的終結,既是毀滅的象征,也是創造的希望。
“想不明白呢,”仰身靠在溫泉池的邊上,高健任憑自己的身體隨著浮力飄在水面,望著璀璨的星空,卻有些不知所措。
他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所謂的長子到底是什么。
可是現如今他畢竟只是知道‘長子’這兩個字而已,所能聯想到的,也只有他家只有他一個孩子,所以他是長子。
嗯,就是這樣,大概。
“唰。”
忽然,一道白影來到高健的頭頂,站在溫泉池的邊上,白澤看了眼高健,下意識往前看了一眼,忍不住發出尖叫:“呀,你的毛巾怎么掉了?”
白澤迅速的轉過身,不敢再看高健。
此時的露天溫泉里只有高健一個人,三女嫌穿睡衣麻煩,索性就去里面的房間里泡了。
四圣獸本來也應該跟著才對,不知為何白澤卻突然出來了。
高健撇撇嘴,他不是毛巾掉了,而是就沒圍著毛巾好吧,反正只有他自己,現在還天黑了,他有什么好擋的。
“好了好了,我蓋上了,”隨意的從邊上拿過毛巾蓋在身上,高健問道:“話說你怎么出來了?”
白澤還是沒敢轉過身,回答道:“是白虎非要我來再看看你,我的能力讓我可以做到‘通萬物之情,曉天下萬物狀貌’,也許可以解開你的心頭之惑。”
高健不禁心頭一暖,小白那丫頭,其實還是很心細的,看出他最近對這點事有點在意的樣子,所以才讓白澤過來的吧。
“沒白疼她,”高健露出欣慰的表情。
白澤下意識側頭看了眼高健,又點點頭說道:“白虎活潑好動,很多時候連我都有點受不了她,你能一直忍耐她的性子,確實很寵她了。”
高健感到好笑,你何止是受不了小白,明明就是被她牽著鼻子走,容易跟著她的思維被帶跑不是嗎。
“好吧,那你就來再看看我吧,”高健張開雙手,是以白澤可以跳上來。
白澤猶豫了一下,跟獅子一樣的尾巴也在無意識的晃動著。
但是最后她還是咬咬牙,往前一躍跳到高健的胸口,站在那里,仔細打量著高健。
“如何?”過了一會兒,高健問道。
白澤搖搖頭:“看不出來。”
高健笑,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可是突然,白澤歪著頭,一臉奇怪的自語道:“不知道為什么,你,好像不是人?你是長子?”
高健一震,猛的站了起來。
白澤掉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摔在他的那啥上,還不由自主的抱住,免得滑落下去。
一時間他倆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