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神有些復雜。
有些事其實早有端倪,他也漸漸注意到一些不同之處。
巴德領主那么殘忍的一個人,其實他本可以想到的,既然他可以做出謀害親子來給自己提升級別,為何不干脆雇傭一個掌握了復活術的牧師,然后一直刷等級?
那樣不是更快嗎?可以不必特意等新的孩子降世。
然而連巴德領主都沒有做出過那樣可以說是作弊的鬼畜行為。
甚至在上代魔王將要威脅全世界的時候,也從未聽說有人利用人族血脈天賦的漏洞刷級別。
這里面,其實一直是有潛在規則的,雖然人族的血親傳承很強大,可同時也有限制,貌似不允許這樣鉆漏洞。
所以羅夫特國王很好奇的在打量高健:“你是什么人?竟然沒有被神罰嗎?很奇怪呢。明明我們夫婦選擇的是以血脈傳承而死的,是絕對不允許被復活的,否則不是可以這樣無限制刷等級了嗎?”
包括站在高健身后的愛麗絲她們,此時的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高健心里一動,他想到了什么。
一位神祇,那個疑似諸神的殘影,曾稱呼他為‘長子’。
后來白澤也曾說過,他不是人,而是長子。
如果白澤不是在罵人的話,那么,長子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神秘?
高健不得而知,他也毫無線索。
如果連白澤都說不出關于長子的線索的話,高健就更不可能明白那代表著什么含義了。
明明他出身于一個普通人的家庭才對,唯一有點不同的,可能就是他家從一開始就不缺吃穿,但是也不是特別富裕。
可是這有什么不同的嗎?很多小康家庭都這樣啊。
就算不是小康家庭,其實也不是非得大富大貴,就很平常的過日子,不缺吃穿還是很正常的啊。
高健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覺得一團亂麻,頭都要開始發痛了。
所以高健用力的搖搖頭,索性不去深思:“因為我是勇者啊。”
他只能如此解釋,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身為勇者,那可是外掛一樣的存在,有點不一樣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嗎?”高健以勇者的特殊來糊弄了過去。
羅夫特國王深深的看著高健。
高健打了個冷戰:“大叔,雖然你長得美若天仙,可是你畢竟已經是有婦之夫,還有這么大的孩子了,別這么看著我好吧,我怕。”
羅夫特國王前額冒起一道十字青筋,皮笑肉不笑的,微瞇著雙眼,故意柔情似水的說道:“阿啦,沒事沒事,我家夫人可是很大度的,所以說,要不要來一發呢?”
不,你的樣子可不像是要來一發的意思,恐怕是你要來一發吧?
而且你家夫人可不像是很大度的樣子哦,已經在瞪著你,好像要吃人一樣了哦。
不如說在羅夫特王后的身后,甚至可以驚訝的發現一個惡鬼的臉譜了。
“哦?原來我家丈夫喜歡的是男孩子呢,我還真不知道呢,”羅夫特王后掩著嘴,裝模作樣的發出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