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白細胞都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死死地盯著戰局,不斷默念著數。
“這雜菌還真是難對付,都六個回合了,居然還吃不下來。”
“不不,已經七個回合了,這戰斗還是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啊!”
席保和倒是不緊不慢,悠閑地半躺在那里。
反正他是莊家,再怎么也扯不到他身上來。
換句話說,他就是賭場老板,無論誰輸誰贏,那份抽水是少不了的。偌大的賭場之中,急的臉紅脖子粗的,永遠都是賭徒。
“八個回合!”
“九,九個!”
兩只白細胞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他們身體周圍的血液不斷顫動,散發出無數的波紋。
“十個回合了!”
即使已經你來我往硬生生干了十個來回,白細胞仍然沒有占到足夠的便宜。
金葡菌越戰越勇,一手小金球玩的出神入化,竟然硬生生將白細胞逼退壓制。
一時間,白細胞竟然有了些許敗相。
另一只白細胞悍然撲上,從側方對金葡菌發動沖擊。
金葡菌倉猝轉身,極為狼狽地躲過攻擊。
面對一只白細胞,他毫不畏懼,但是碰上兩只前后夾擊,他顯然就有些力不從心。
沒幾下,他就被白細胞一口吞下。
“一共用了十五個回合。”
席保和輕撫鞭毛,笑瞇瞇地看著身前的兩只白細胞:“你們都沒猜中。”
說著,他身子微微前傾,輕聲道:“五根偽足絨毛,怎么著,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們收取賭注?”
兩只白細胞面面相覷,顯然有些猶豫。
席保和卻不和他們磨嘰,直接上前一步,兩只鞭毛在此刻展現出了出乎意料的靈敏性。
嗖嗖嗖幾下,席保和便從兩胞偽足上,各自硬生生扯下了五根腿毛。
兩只白細胞都發出凄厲的慘叫,本來就潔白的身子,似乎變得更白了幾分。
“疼嗎?”
席保和笑呵呵道。
白細胞面容扭曲:“他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他就是,很特別的那種。”
另一只白細胞補充道:“是啊,就是你懂嗎,有點疼但是又有點爽,怎么說呢,感覺是痛并快樂著,我甚至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我沒騙你們吧,是不是很刺激?”
席保和嘿嘿一笑,用一種極具誘惑性的腔調問道:“怎么樣,還來嗎?”
“來!”
兩只白細胞對視一下,異口同聲地發狠道。
席保和輕輕點頭。
這完全符合他的預期。
這就像是前世那些在賭場里輸紅了眼的賭徒,總想著自己下一把就能翻本。
可結果呢,久賭必輸。
靠賭博發家致富,那是做夢。
“兩位,這次的賭注呢?”
席保和淡定開口,煽風點火。
反正在這里閑著也是閑著,好好玩玩這兩只白細胞,總能排解無聊。比翼雙飛其樂無窮嘛,對不?
“這次我壓十根!”
“才十根?你也太小氣了,這條偽足上的,我都壓上來了!”
“那我也壓一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