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天蠻便是兇手啰?好個囂張的家伙,陳天蠻,天蠻——瞞天過海!連身份的懶得遮掩,**裸的挑釁么?”劉懷玉沉聲道。
“太囂張了!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叫司馬游。”
“陳小二確實沒背叛你,這些書信也不是陳小二寫的,都是高手偽造的。不過,我想不明白,兇手為什么為什么要偽造這么多一模一樣的書信,這不是擺明了有問題么?如果對方有意隱藏,相信我是看不出什么疑點來的。不過,看他們起名的囂張,還真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破綻。”蕭承恩分析道,大家深以為然。
“也有可能是有什么突發事件出現,他們來不及處理這些信件。我看這些信件雖然字跡一致,但做工似乎都有差異,我相信送到第五長健手里那封信應該更‘精致’,更看不出什么問題來。”劉懷玉略一思量,開口說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蕭承恩表示同意,其它三人一副茫然不懂的表情。
“君不器受傷前幾天,我家管家也跟我說起百花樓花魁凌風姑娘會在三月初三到郊外踏青。不過,我家管家沒問題。”劉懷玉說道。
“我也記起來了,我家小丫鬟翠云也跟我說過。我還納悶他年紀輕輕,基本上不出門,又怎么知道百花樓花魁的?我家小丫鬟有問題?問題是她才十二歲啊。”司馬游說道。
“劉府的管家和司馬游家的丫鬟翠云都沒什么問題。”蕭承恩說道。
“我是在百花樓里聽人說的。當真奇怪,我當時還明明記得那人的相貌的,到現在怎么都記不得了。”歐陽旭說道。
“安排得好巧妙,傳遞一個消息都算計了這么多人。陳小二有可能就是知道太多不足與人道的東西而被人滅了口。”蕭承恩推測道,“而且我十分懷疑,當天花魁凌風姑娘根本就沒打算出門郊游,甚至都沒有出門。”
“不可能!雖然我們還沒到地方,君不器便重傷。那聽別人說,凌風姑娘是出過門的。只是突然偶感不適半路上折返了回來。”
“確定出過門?”蕭承恩問道。
“確定出過門。很多人都看到過的,直接從百花樓里出來,上了一輛馬車。”司馬游肯定到。
“確定看到的是凌風姑娘?”
“嗯,是……應該是吧。雖然戴了面紗和斗笠,但看衣著、身材和舉止都無疑是她。更何況她的丫鬟跟她一起出門的。”司馬游開始有一點不那么確定了,只是在竭力說服自己。
“那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問她去?老鴇子都說要介紹凌風姑娘給我們認識的。唉,可惜了。大好的機會都沒有了。”司馬游十分惋惜,對蕭承恩抱怨道,“還不是怨你,說什么都不讓去。甚至連個姑娘都不要,幾個大男人坐在這里吃飯,一點意思都沒有。再下去,恐怕我們的名聲就更臭了。希望不要出現什么龍陽之陽、斷袖之癖這樣的傳言。”
“說你傻,你還真是笨。蕭大哥連我們幾個都懷疑,更別說其他人了。要是你問到兇手頭上,打草驚蛇了豈不糟糕?”被歐陽旭這小不點嘲笑,惹得司馬游一臉尷尬。
“其實,已經打草驚蛇了。你以為這幾個月我們天天跑百花樓吃宴席是為了什么?”蕭承恩說道,顯得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