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自從君不器蘇醒過來踏入練氣境界之后,體質無時無刻不在靈氣的滋潤下變得越來越好,身手變得越來越矯健。即便只有半天時間,也不是重傷昏迷之前那個三腳貓君不器所能比擬的。
“司馬兄,不要著急。我們兄弟之間好久沒交流了,過來親近親近。”君不器笑容滿面,他一手抓著司馬游、一手拉住第五長健,把他們全都拉回了餐桌。司馬游和第五長健倒是想掙脫君不器,可是他們又有什么本事能掙開呢?即便司馬游也是個練家子,而且身手不差。他暗暗詫異君不器的力道居然如此之大,完全不像是重傷初愈。
“大家請坐!”君不器說道。蕭承恩和劉懷玉本來就坐在上首的,站著的也就歐陽旭、司馬游和第五長健幾人,君不器是跟他們說的。
待大家坐定之后,君不器從蕭承恩開始給五人每人倒了一杯酒,最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道君不器想要干什么,幾人都看著他靜靜等他后續。
“到鬼門關轉了一圈,閻王爺看我是個禍害,不肯收,我就回來了。我猜猜大家肯定在這里,所以我就過來了。”君不器拿起酒杯頓了頓,對幾人說道,“其實我早就到了。剛好,大家所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
蕭承恩和劉懷玉沒有半點詫異,仿佛早就知道。
“不器哥哥也真是的,既然早到了為什么不早點出來。害我們這么擔心。”歐陽旭有點埋怨,不過也不是十分在意。
“你個陰險的家伙,早到了就出來唄。給我裝神弄鬼,差點沒把我嚇死。”司馬游說道。
第五長健還有些忐忑,以他對君不器的了解,不找他秋后算賬才是咄咄怪事。
“沒想到大家為了做了這么多事情,什么也別說了,我敬大家一杯!”君不器十分感激,先干為敬。
幾大紈绔,平時吊兒郎當,“壞事”做盡,也互損慣了,君不器突然來這么一出大家都感到詫異。只是喝酒,大家酒量都不差,也就一飲而盡了。
君不器又給大家重新斟滿,繼續到“我確實懷疑過大家,這第二杯酒算是賠罪。”
蕭承恩和劉懷玉又一次詫異了。他蘇醒過來居然能夠想到這一層,比起先前的君不器居然有了巨大的進步。
“不器哥哥,我可沒害過你。”歐陽旭說道,語氣中略帶委屈。
“當然知道你沒害過我了。”君不器揉了揉這小家伙的頭發。
“我也沒害過你!我只是怕鬼而已,剛剛可不是做賊心虛,怕你找我索命。”第五長健生怕大家誤會,急忙澄清道,“你們看我干什么。往杯子里撒尿又不是謀財害命?這賊精的猴子也沒喝啊。而且都怪司馬游,是他讓我干的。”
“你不要往我頭上潑臟水。我讓你干你就干?我讓你吃屎,你要不要吃?”司馬游狡辯。
“你你你……你不是君子!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第五長健說道。
“君子?君子值幾個錢!老子是流氓是紈绔,誰要當君子誰自己當去。哼!”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歐陽旭自言自語,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
“不要鬧了,沒人追究你們。”君不器說道。
“真的?”司馬游和第五長健異口同聲。
“假的。”君不器道。
“切!”司馬游和第五長健相當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