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會玩捆綁?我還真以為你是純良少年,還沒被女人開過光呢,原來是老豌豆了啊。”第五長健嘖嘖稱奇。
“你才是老豌豆,你全家都是老豌豆。”歐陽旭不知道老豌豆是什么,不過肯定不是什么好話,當即懟了過去,“沒想到這小姑娘真還膽小,中間醒過來了一次,不過馬上就又暈了過去。我用茶杯裝了半杯冷水才把她給潑醒了”。
“我道歉,還真是沒開竅。”第五長健說道。
歐陽旭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這回她倒是沒有暈過去,有可能是有點冷的原因,倒是全身發抖。我問她是不是學過武功,她說是練過的,跟凌風姑娘學過一點瑜伽。這就恐怖了。瑜伽,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武功。我猜出手傷害不器哥哥的十有**便是凌風姑娘了。”
“我暈!你猜得好準啊。瑜伽是什么武功啊?這只是天竺國來的一種健身之術而已。說白了就是一種鍛煉身體的方法。女子練習得比較多而已,保持身材用的。說你傻,你還笨。”第五長健開始冷嘲熱諷。
“天竺國的瑜伽術你也知道?看來還不是真的不學無術。”從沒睜眼瞧過第五長健的劉懷玉,側目打量了一下說道。
第五長健不敢跟劉懷玉斗嘴,他更是有些心虛,他知道瑜伽術并不是讀書學習知道的,當時發生的事更是有些難以啟齒。他一時沖動說出了瑜伽,怕在座之人再問起,尤其是劉懷玉,他可不敢隨便拒絕,便開始裝啞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歐陽旭倒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難道真不是什么武功?”
他看到君不器確定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搞錯了一件事情,心情頓時變得有些沮喪。
“當真是瑜伽術?”君不器再次確認道。
“小環姑娘確實是這么說的。難道這消息有用?”歐陽旭頓時來了精神。
“看來不簡單啊。”君不器說道。
蕭承恩和劉懷玉看了一眼彼此,又看了看君不器,同樣也是有些心驚。
“怎么個不簡單了?”司馬游問道。
“瑜伽術確實是一種健身術,而且是女子健身用的,但因為一些動作實在是不好說,或者說有些動作更接近房中術,所以大啟國知道瑜伽術的人并不多,更別說練習瑜伽術了。一般練習瑜伽術的人基本都是天竺人。”
“那有怎么了?天竺人練習就天竺人練習唄。跟簡單不簡單有什么關系?”司馬游說道。
“我們隱隱猜測清風姑娘應該跟涂小虎有關聯,或者說是涂小虎所在才組織血影樓有關聯。血影樓可不是僅僅扎根在大啟國境內,遠在大陸西南的天竺國居然也可能跟血影樓有關,這就有趣了。”
“這又從何說起?我怎么越聽越迷糊了?”司馬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