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成精的、植物成精的,君不器前世見過不少。他從沒見過祭壇和令牌也能講話的。因為靈覺的存在,君不器能夠確認自己沒有睡覺,沒有睡覺當然也就不是做夢了,當然他也沒有陷入什么幻境之中。眼前這一幕簡直顛覆人的想象,君不器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有點精神失常了。
“你們是什么玩意兒?祭壇?令牌?還能夠講話的?”君不器的震驚讓他難以保證自己的風度,差點沒開始吐臟字了。
“對不起!我……”君不器道歉了,不過,他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沒關系!我們不介意。等了多少年了,終于有一個人接觸我們還能不死的。等了多少年了,我們都快絕望了。”祭壇說道。
“對啊。的確快要絕望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我們等到你了。”令牌附和道。
祭壇和令牌的聲音很相似,如果不是君不器有靈覺,而且是提升過的靈覺,他也很難分辨出這其中細微的差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祭壇和令牌所說,接觸過他們的人都死掉了——這不就是倆邪物嘛。自己差點就死在他們兩個手里了,好不容易活下來,要是被他們纏上了可就麻煩大了。
君不器趕忙往后退了幾丈的距離。開玩笑,離這兩瘟神,不,應該是兩死神越遠越好。要不是君不器還沒找到陣眼破陣,他早就想離開這個空間了。
“放心!既然你能接觸我們而不死,那我們就沒辦法殺死你了。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一萬個心。”祭壇說道。
“沒錯!我們能力有限。而且我們也不可能隨便殺生的。我是金字令牌,說一不二。”令牌說道。
“我信你個鬼!你明明就是血色令牌,還敢睜眼說瞎話!”君不器也是有脾氣的人。他可不會天真到真的以為這詭異的祭壇和令牌真的人畜無害。多少年了,死在他們手里的人恐怕已經不少了,甚至有可能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吧。
“我可沒眼睛!”血色令牌說道。
“呵呵!閉著眼睛就可以說瞎話了?”君不器冷笑道。這兩家伙雖然不是什么善茬,但既然對方苦苦尋找接觸他倆而不死的人,恐怕對方也真的不會就把自己弄死吧。君不器有點有恃無恐。當然這也是他的猜測,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想反抗自己也只是練氣境界的小修士,大不了魚死網破,他也沒必要隱忍了。
“我們真沒惡意。只是想找你幫個小忙而已。”
“我拒絕。我是不會幫你們任何忙的。”君不器說道。既然對方一直在尋找能夠接觸他們而不死的人,那對方的圖謀可就大了。幫小忙?騙傻子呢?你們這兩夯貨看我君不器像是傻子么?
君不器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祭壇和令牌,他的腦海中急速思考著對策。這似乎是必死之局,如何死中求生當真是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