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廢棄的一座高樓樓頂之上。甑蓉蓉和神秘的大公子一直關注著此地動向。
“這些人能否成功?”甑蓉蓉問道。雖然她沒指望這些人能夠留下君成慶夫婦,但還是帶著僥幸,希望能夠有奇跡出現。
“已經沒有希望了。想不到他夫妻二人竟然強到這種地步。這根本就不是凡人應該有的實力,遠遠超過度凡巔峰戰力了。”大公子說道。
“什么度凡?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甑蓉蓉說道。
“不懂就別問,你只要知道他們很厲害,而且你的人根本不是對手就可以了。你帶來的這些高手簡直就是砧板上的魚,算是玩完了。”大公子說道。
“你這人倒是奇怪!正是不懂才要問,懂了誰還問你?”甑蓉蓉說道,“你是不是判斷有誤?我看他們是否也沒多強嘛。”
“不要懷疑公子我!你公子有多厲害,是你永遠都想不到的。”大公子說道。
“厲害?你是指哪方面?”甑蓉蓉言笑晏晏,說話之中自帶一番風情。她用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更勝尤物不甚言語。
“小心玩火**!”大公子說道。
“不玩,怎么知道會不會**?要知道女子都是水做的,可是天生自帶滅火功能的呢。能專滅各種欲火。你要不要玩玩看?”甑蓉蓉撒嬌道,還主動將身子往大公子身上靠了靠。
“站住!再過來休怪我不客氣了!”大公子說道。他將自己頭上的斗笠壓了壓,身體往后退了幾步。
“我看你就是各棒槌,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甑蓉蓉說道,言語之中,頗帶怨氣。
“你?玉?哼!”
“其實,我一直懷疑一件事情。我怕說出來你不高興,所有我就壓在心里,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道。”甑蓉蓉說道。
“既然說出來我不會高興,我勸你永遠都不要說出來。你知道我不高興會有什么后果。”神秘人大公子說道。
“無趣!”甑蓉蓉說道。心里卻道是,能夠對自己的魅惑毫無波瀾的人不是兔爺就是太監,或者是個女人。
甑蓉蓉仿佛知道了些什么隱藏的秘密,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美艷不可方物。
“你笑什么?”大公子說道。
“我不笑難道哭不成?你倒是管得寬!”甑蓉蓉說道,雖是懟人的話,但經過他的嘴里說出來倒像是小媳婦跟自己的丈夫撒嬌,顯得小鳥依人,這也是一種情趣。
“閑來無事,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既然你說我帶來的人必輸無疑,我倒是想知道他們會幾招落敗。那位爺雖然實力高超,我不認為我們沒有任何機會。”甑蓉蓉說道。
“我什么要跟你打賭?我這人從不輕易涉賭!”大公子說道。
“說你無趣還真是無趣!不輕易涉賭也不是不可以賭嘛。賭局可是有彩頭的,隨便玩玩不傷大雅。”甑蓉蓉說道。
“哦?你倒是能拿出什么彩頭來?愿聞其詳!”大公子說道。
“如果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我輸了,我這個人就送給你了,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甑蓉蓉笑得很是開懷。
“誰……誰……誰要玩你?再說,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怎么送給我?”大公子說道。一向不茍言笑,做事有條不紊、說話成竹在胸的大公子突然顯得有些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