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器離去的方式跟陳季楠有所不同,但又十分相似。也不知道兩人離去的身法或者神通是否都是他們的全力。至于誰高誰低也不能輕易判斷了。
“看來君不器的造化也不小。在沒有開啟瞳力時,我竟然無法看清他的動作。”劉懷玉說贊嘆道。
“確實非常厲害。原本就知道大家都潛藏得很深,沒想到藏得最深的居然是君不器。恐怕在之前,他就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修士了。境界恐怕還不低。”蕭承恩說道。
確實如此。
劉懷玉、司馬游、歐陽旭和第五長健都已經有了這樣的判斷。畢竟,大家能夠順利突破練氣境界,君不器可是居功至偉。在幾人都在突破而臨門一腳的時候,君不器可是給他們輸送過真力的。而君不器在突破后表現出來的淡定從容也不是一個剛入修行界的菜鳥所能比擬的。
“你們都猜猜,君不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修行的?瞞的我們好辛苦啊!這小子,等會不讓他請客吃飯就算我輸。”司馬游躍躍欲試道。
只是稍一思量,司馬游又覺得不妥。
“算了!誰個沒個秘密什么的?當務之急也不是請客吃飯的問題。你們說,我們怎么幫忙比較妥當?”
“我們偷偷跟上去?”歐陽旭小心翼翼說道。
“當然是偷偷跟上去了,難道還要正大光明的上去?等不器兄弟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們就一窩蜂擁上去給對手來個措手不及。”第五長健說道。
“要是你們一起堆上去發現也不是對手怎么辦辦?”馬三娘說道,給大家潑了一瓢涼水。
“怎么可能?好歹我們也是一代高手了啊。修士啊修士,放眼天下又有幾人能是我們兄弟六人的對手?”第五長健自信滿滿,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論臉皮,你確實是最厚的。說不定整個天下就你的臉皮都是最厚的。一代高手?幾人能是你們的對手?過來試試,我雙手雙腳捆起來不用,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就你這樣的心態,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成為修士恐怕也活不長。”馬三娘火力全開嘲諷道。
“不可能!你小看我!簡直就是侮辱人。”第五長健死鴨子嘴硬。
“不可能吧?不器哥哥的仇人不可能這么兇殘吧?”歐陽旭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怎么不可能了?記住在修行境界,一切皆有可能。保持低調,保持謹慎,小心翼翼,才不會陰溝里翻船。”馬三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