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
“千萬別松懈了。”
“快快結陣!”
白衣文士、常白郎、黑寡婦和莽牛四人迅速結成一個方陣,將袁婆婆護在了中間。他們將自己體內的真力源源不斷輸送給了袁婆婆。同時,還有一部分真力匯集在了大陣之中。大陣得到四人的真力補充之后,仿佛是一張漁網有了中間的經緯綱常,威力似乎變得更加強大了。
得到源源不斷的真力輸送,袁婆婆的焦灼的內心慢慢變得穩妥起來。她化神初期的修為竟在四位元嬰高手的加持之下推到了化神中期,其氣勢還沒有達到頂點,在不斷的攀升。
雖然還是達不到化神后期,但是以他化神中期的修為加上陣法的加持,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如果算上莫來村祖地的神鬼莫測之力和源源不斷的氣運加持,更是有很大的贏面的。
“看來還真不能小瞧了你們這些螻蟻!居然還有如此陣法!我就看你們能堅持多久?要是被我破開陣法,抓到你們,嘿嘿嘿……”西門刑天殘忍說道。
“是你抓到我們嘿嘿嘿,還是我們抓住你們嘿嘿嘿,那可就不一定了。”感受到袁婆婆的實力和心態的轉變,稍微有些緩過神來的黑寡婦開始飆車了。
言語輕佻,仿若風塵。這也是莫來村大家最熟悉的黑寡婦少女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是誰嘿嘿誰了!我終究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西門刑天說道。
“我們到底能堅持多久?要是陣破了話,我們恐怕……”常白郎說道。他雖沒有說明結果,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意思。
這西門刑天肯定是修煉了某種邪煞功法的,他的煞氣和業力簡直不要太多。真要是讓他進了村子,這些人恐怕就會遭到殘忍的折磨,生不如死。
“男人,當然要持久一點才好。像你這樣總是擔心自己是不是持久的家伙,是不是得找點什么大還丹補補腎水了?也沒見你娶媳婦啊,自己都能把自己弄虛脫了的?”黑寡婦朱蛛說道。
“還不怪你,天天對著你這寡婦吐,能不虛脫嗎?”常白郎說道。
“你們要點臉不要?都這個時候了,我們還有閑心吵這個?旁邊還有個小姑娘呢。”白衣文士怒了。他說的小姑娘自然指的是紅英姑娘。
“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外面那個瘋子鬧騰得這么厲害,陣法似乎馬上就要打破了,但是我們幾人都屁事沒有啊?這不科學,以前我們又不是沒有發動過陣法。真要遭到對方這么個程度的打擊,我們好歹也要吐點血意思意思,現在居然半點傷勢都么有,還能這么愉快的聊天,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莽牛說道。
“確實如此!我也覺察到了。要是以往,我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你們的合力,甚至有爆體而亡的風險。我現在卻沒有半點不舒服的感覺,甚至全身細胞都感到了莫大的活力。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在陣法里還有一股綿長悠久的生命力。”袁婆婆說道。
“確實如此!”白衣文士贊同說道。
“我也感覺到了。”常白郎附和道。
“誰說你莽牛是個憨憨,你這看上去馬大哈的家伙居然心細如發,連這點變化都第一個感知到了,確實讓人刮目相看。”黑寡婦說道。
“也就你當他是個憨憨,我們莽牛可是一頭智慧非常的牛精啊。”白衣文士道,“我敢肯定一定有高人動過我們莫來村的陣法,并將其改良了,難道是剛剛走掉的那個名叫君不寧的年輕人?”
“恐怕是了!”袁婆婆說道,“我們還真是欠下了一份天大的人情。只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先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了,我們先干了這個枯瘦如柴的家伙再說吧。我們一定要讓他知道誰才是被嘿嘿嘿的對象。”黑寡婦說道,臉上都是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