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與獸性的掙扎?也不盡然,**本來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兩世為人的君不器不想這么容易就讓自己的**主導自己的身體。他想要做的一定是他自己愿意的,若只是自己的**慫恿著他蹂躪這眼前的這女子,說什么他也不會去做的。
這是做人的本分!
君不器極力的抗拒著,將懷中的女子推向遠方,但他的**又一次又一次的將他推遠的女子拽了回來。
君不器的眼睛已經猩紅,他渾身沸騰的血液讓他整個人變得紅通通的,身體愈發的變得滾燙。
被他推去拽來的女子竟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是自己身上的烈焰將她燒死了?
不可能,女子身上似乎是溫涼的,根本就沒有被灼燒的到的痕跡。即便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君不器還是能夠感受到女子身上強大的生命力。沒有一個死人的身上會有這么強大的生命力的。
只是這女子為何不反抗呢?但凡她掙扎一二在自己送她走的時候她是有絕對的把握離開的。想必這女子已經是暈厥過去了吧。
也虧得這君不器在神志渾渾噩噩的時候還能想到這些。此時此刻的他仿佛是在做夢,又像是在醉酒。
有句話說酒醉心明白,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君不器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即將喪失最后的理智。
“你快走啊?為什么不走?”君不器大聲的嘶吼著,他能夠預料到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以他現在這個狂暴的狀態,加之他強大的肉身,若是真的被**占據了整個身軀,他懷中的女子恐怕會被他蹂躪而死。
奪人清白就已經是讓他百死莫贖的罪孽,要是因為自己強大的肉身在奪走這可憐女子清白的時候再要了她的命,他君不器恐怕會后悔自責一輩子。不是恐怕,肯定會一輩子生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的。
君不器在抓住女子手的時候便感覺到神清氣爽,他的理智就會回來一些,甚至只是接近他便感覺到了一種圓滿。但是只要放開甚至離開這女子,他便會陷入某種瘋狂而不能自拔。
君不器渴求著與這女子合二為一,但是僅存的理智和良知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你快走啊!再不走你就會死的。”君不器心頭一痛,他大聲的嘶吼著,甚至傷心得哭起來了。他是真的不想弄死這女子啊。
在別人看來恐怕他就是個神經病吧,哪有如此瘋狂又如此脆弱又如此敏感的人啊。只是他的眼淚注定是無法流出來的,極致之火的灼燒和他身體的高溫瞬間便讓他的眼淚蒸發殆盡。
君不器很是無助,一種被命運糾纏的痛苦瞬間攫住了他。這是他第三次感到這么無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