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撐著腦袋的手不小心松開松開,腦袋一垂,被利歐的動作驚醒過來。
“額?怎么了?”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臉蛋,將掉落在地上的眼鏡撿了起來。
“利歐?你什么時候來的?”
托尼無奈的看著一旁的班納。“你有聽到嗎?”
“我..我不小心睡著了。”
“你聽到哪里?”
班納回憶了一下,摸了摸粗糙的下巴,“瑞士的電梯。”
托尼的臉色一變,無奈的癟了一下嘴,“所以你什么都沒有聽到。”
“對不起,我不是那種醫生,我不是心理咨詢師,我沒受過這種訓練。”
本來就一直一臉苦大仇深臉的班納,無奈的看著托尼說道。
“我沒有那種..氣質。”
托尼看著面前的班納,還有身后站著的利歐,不由撫上了腦門,“說道這里,讓我想到。”
“天啊,我最原始的創傷,是在1983年,我當時14歲,還有保姆照顧,真的很奇怪..”
托尼又躺著自言自語的起來,似乎也不在意利歐的存在。
班納又是苦大仇深的皺著臉蛋,搖了搖頭,無語的向后躺去。
利歐笑著搖了搖頭,但并沒有打擾托尼的講述,這應該是托尼吐出自己心聲,抒發自己心中的情感極少次數中的一次了。
最后,利歐算是真真正正,切入到了托尼的情感之中。
聽著托尼講述了自己童年的陰影,甚至,還有父母逝世的痛苦。
中午,幾人共進午餐后,托尼和佩珀一起出去工作了。
利歐和班納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班納博士,這件事你怎么看?”
“托尼變了很多,不過應該是好的變化,就連對維羅妮卡都沒有什么興趣了,我總覺的托尼先前對于鋼鐵戰衣的依賴..專注性太強了,現在看來,應該是件好事。”
“你知道維羅妮卡嗎?維羅妮卡就是..”
“我知道,不用解釋,班納博士你好好完善一下吧,你可是最了解浩克的,也只有你能完善她。”
利歐笑了笑,直接離開了復仇者大廈。
班納撓了撓頭,“可是維羅妮卡這個名字,可是我們昨天晚上才定下來的,利歐怎么會知道?”
......
科爾森小隊這邊。
科爾森將斯凱給拉進了小隊中,可是卻因為斯凱曾經是漲潮組織的一員,還曾黑進過他們的系統,有著不少不適的聲音。
“斯凱?她做不了神盾局特工。”沃德對科爾森說道。
“同意,所以我請她來做顧問,這種事在神盾局屢見不鮮,其實斯塔克也算是顧問。”科爾森認真回道。
“其實斯凱還是漲潮組織的人呢,她破解了我們的RSA加密系統。”沃德不理解說道。
“兩次,還是用的筆記本,如果有了我們的資源,想想她能做多少事?”
科爾表明了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