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她揮揮手!
“你……天帚,跟著他。”
“是。”
曙雀也跟隨著。不管巫女是否故意支開云翳,直覺他們接下來的話題不是他適合參與的,暫避一下對他無壞。
只要有巫女在,所有人都會以她為優先。這就是契約的力量嗎?
“如果他有什么事……”
她別過臉,狡詐一笑。
“我以前就想知道,你和云翳到底是什么關系?讓他掛著多納爾宮女主人的頭銜,說是情人,用待女兒的方式……”
對她突如其來的質疑,成功奪得旁人的側目,霆霓只回以冷漠的沉默。
“不是夫人嗎?”迅飚更震驚地湊上去追問。
霆霓斜眼盯著迅飚——他是認真的嗎?
“男人之后是戀童癖,本來性取向不明的身體,還附帶一點奇怪的興趣也不足為奇。”子爵替霆霓解圍。
這是描黑吧。
“只有這個解釋得通。尤加利是不可能背叛妒羅錦的,親生孩子這個說不通。”迅飚煞有其事的搖搖頭。
尤加利?
尤加利就是妒羅錦的妻子,云翳的母親,是那個巫女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聽到。
感到驚異的不只是她,連脫口而出的迅飚也微微一怔,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那個柔弱又堅強的女子。
慈愛、溫柔,一雙堅毅的棕色眼睛,她像世間上所有的母親一樣。迅飚的印象和子爵的吻合。
很明顯,霆霓隱瞞了一些事情。
迅飚秉承著事不關己的信念給霆霓足夠的尊重,而紅發子爵,即使有散播全魔界的網絡,但光之國似乎是個不易深入神秘的禁地,她也無能涉足。不能怪她,遇到尤加利的時候,她還太小了,如果她成熟些許,還能瞧出一點端倪,加之所有知情人刻意隱瞞,一個局外人根本是不可能知情。
想知道實情,還是得親自登上光之國。
這是晷景的自找!
天帚緊追云翳爬上二樓。
雷國也有紅發子爵的分店,在那邊被宣傳成垂暮者的俱樂部,他一個小年輕可從不入內參觀。
從外面看是百米高樓,為了適應客人和魔獸的高度,里頭只是雙層建筑。從正門入內直達一樓大廳,是會客室和露天的老年人活動中心。
老魔獸們的閨房安置在二樓。
三人站定在樓梯口,二樓的唯一入口。
“我們真的要進去嗎?”曙雀問,里頭真的只住著魔獸嗎?
放眼望去,沒有盡頭的幽暗走廊,和兩邊如骨牌般的房門。從外面看,應該沒那么大。
天帚定住。
如同扭曲的黑暗空間,這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是巫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