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像只母雞一樣。”玥睨著大白駒。
母雞?
“每個人心中都有很多的自己,而白駒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這些‘自己’跑出來了。”玥突然覺得這有點好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我們這些自己應該是最終達成一致而為共同的目標努力,但不要忘記了,對每一件事,我們都有心中的顧慮,我們是一起的,也獨自分開,在最初的時光,我們是因為分歧而誕生的。”
“你想說什么?”
“我在試著幫你們解決問題。”
“那就一起解決。”
“我讓你們獨處,你們都開不了口,卻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無法煽情的原因被一語道破,大白駒倒退兩步,退到門外,固執頓時被動搖。
“你們已經是獨立開來的個體,有著不愿向對方坦誠的事情。我倒是很樂意,不用把同一番話重復兩遍。”
盡管滿腹疑惑和不滿,白駒還是接受安排。
“為何要白駒離開?”待白駒回到隔壁,大白駒才問。
“在讓你搞明白的時候,白駒可能已經想通了。”
“你的意思是我比較頑固?”
玥笑。
“你沒有意識到嗎?”在白駒漸漸攀上“光”的高一層時,那根本不是意味著可以呼風喚雨、為所欲為,而是更多的服從和執行。
而大白駒的堅持就是他的障礙。
“你想說什么?”
“沒有,說說吧,你到底有什么顧慮的?”
大白駒舉起酒杯,滿滿灌了一口,遲疑半天才咽下去。
“見了小白駒之后,他就會想起所有事情。”
“這有什么不對的嗎?”
“你不有辦法讓他永遠想不起來?”就像他一樣。
“這樣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這——
“晷景是個很謹慎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不搞清楚事情,估計白駒以后很難在此處立足。”霆霓提醒。
大白駒愣住,然后坐下。
“要再來一杯嗎?”
“你是又想把我灌醉?”
發現了,嘻嘻。
“不是,這是給你勇氣用的,能不能讓小白駒投羅網還得看你。”她笑。
她一笑,大白駒覺得眼前的酒是毒。
“你是覺得有什么困難呢?”玥給他倒上一杯,“是白駒不配合?”
“不,也是的。他一臉莫名其妙的,我說不下去。”當他下定決心要說的時候,白駒又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那就不要看著他,重點不要盯著他的眼睛,那無論眼前的是什么都把他想像成小白駒。”這樣就能解決他的困境了。
“那要說些什么?”
話一出,玥瞪他。
“白駒不可能知道為何小白駒不肯出來,我不知從何下手。”
“命令他啊,威脅他啊,恐嚇他啊。”
魔族們驚訝地看著她,那種事只有她干的出來。
“那動之以情?”
“怎么說?”大白駒虛心討教。
這……玥苦惱一下,突然自問為何她要為難自己而討好要取她小命的魔族。
“離開這里,你們就這樣過完這輩子吧。”玥擺擺手,下個完美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