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離的大伯、二伯以及他父母都聚攏過來,大伯神色猶豫,他看向陰離說道:“阿離,你小可哥哥已經二十三了,看在往日情分上,你就…”
陰離笑著擺了擺手,“廢話我不多說,這個名額我定了,陰小可我可以給他一個摩云館秘傳弟子的位子。”
“如何?”
陰離目光掃過一旁的陰小可和大伯,陰小可有些心動,或許他也沒有自信當什么代表,畢竟這也意味著責任,但是在摩云館背靠陰離這顆大樹,那可舒服多了。
大伯顯然也想到這一點,對于自家兒子的斤兩他是知道的,所以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大哥、三弟,雖然我早年間和家里有些誤會,但是這件事不應該把我排除在外吧!”
二伯此刻湊了過來,面色一陣陰郁,他的身旁那對兒女虎視眈眈的看著陰離。
“你叫陰離吧!我給你一千信用點,這個名額我就預定了。”二伯的兒子口氣隨意的說道。
陰離氣笑了,這年頭傻子不多了,一旁二伯的女兒總算有點眼力勁兒,他將他那哥哥拉了回來。
“我知道你的地位或許不低,但是我們能夠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價格。”
陰離面色又歸于淡漠,心中怒火歸于平靜,以他的心境竟然被這些人輕易挑動情緒,看來心靈上的修為還是不夠。
“想好了沒有,別婆婆媽媽的,要是想坐地起價就直說…”
那二伯的兒子話剛說到一半,整個半邊臉骨直接凹陷碎裂,施加于臉頰上的力道如同高度撞擊的卡車,他的頭直接帶著身體在空中旋轉幾圈,然后甩飛到一邊。
血液帶著碎骨傾灑一地,在地面劃出一道弧線,那二伯的女兒呆愣了幾秒,而后瞬間尖叫哀嚎,聲音像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是你,是你!”二伯的女兒手指顫抖的指了指陰離。
“你看到我哥動手了嗎?”小妹陰夜影插著腰反駁道。
的確,剛才二伯的兒子如同被無形力道轟擊在半邊臉上,以場中眾人的眼力,恐怕也只有陰鬼和陰馬兩脈的幾個人能夠看到出手軌跡。
“嘭!”又是一聲重響,二伯的女兒直接撞到一側墻中,整個身子一瞬間被硬生生擠了進去,她的胸口有一道冒著冷氣的掌印。
“沒有誰敢指著我的鼻子說話!”
“你…”二伯嚇得連連后退,要不是二嫂扶著,早就癱倒在地。
二伯的兒子半邊臉塌陷,在地上不斷抽搐,女兒直接被打進墻里,眼看著昏迷過去,場中眾人一時間靜若寒蟬。
二伯的兒女很快被抬了下去,大祠堂前的三位老人都沒有什么變化,好像陰離所做的再正常不過。
三位老人不發話,周圍自然不會有人為二伯撐腰,也沒有人有資格為二伯撐腰。
看著那些原九陰子弟中的一些人隱含敵意的目光,陰離一陣失望,沒有一個有器量的人。
這么大半天竟然連他的背景就沒有摸清楚,還有那種隱隱挑釁的目光,如果不是陰離露一手,恐怕還是有傻子跳出來。
最終原九陰分支有七名代表出列,其它兩家一個是沒有滿足年齡要求,只能暫時保留名額,另一家由于繼承人是女性,并且嫁為人婦,生下的孩子早已經不是陰姓,所以暫且擱置。
七個人拿著各自分支的傳承物,陰離手中的是一把破舊的紅漆木刀,代表以前的陰刀分支,陰白沙手中的是一張畫,陰鈴手中是一面令牌,其他人各自拿著些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