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祈臉被氣的通紅,回過身沖著常的襠部狠踢了一腳。
常整個人跳了起來,感覺全是都被電擊了一樣,渾身發麻。雙膝無力的跪了下去,雙手捂著痛處,用腦袋搶地。“南祈....你也太....狠了吧。好歹還....有這.么多年....的同學情吧..你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域常疼的說話都開始顫抖起來,一邊的川泰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襠部傳來了一陣涼意。
“我就喜歡這種狂野的,看來我要破格給你提升到第一位了!”域常無力開口只好在心里默默的記下了這筆賬。
.....
中午,紀然辦理了出院手續。
對于紀然的傷勢能夠好的這么快,醫生似乎還認為紀然是某種康復能力的擁有者,所以能夠自行恢復。醫生在替紀然手術的時候實在沒有想到像他這種年紀的高中生,身上既然能有如此多的傷痕,不禁感慨了一下,像紀然這種年紀就有著這么了不起的毅力。“真是了不起啊,能經受的起那種強度的擊打!”醫生如是說。
出院前,那個叫莫延的探長又上門找了紀然。“很讓我驚訝啊,你是有什么自我康復的能力嗎?竟然能這么快就痊愈了,果然年輕人就是有精神啊。我這次來呢,是來跟你說一件事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有時間可以來找我修行,你的能力和你父親一樣讓人很好奇呢,能夠在瞬間的時間內集聚強大的氣....”當時他是這樣說的。
紀然答應了他,不過他沒有想到那個叫莫延的人竟然會跟自己父親是如此要好的關系,因為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和自己說起過有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之類的,所以對于父親的事情,紀然知道的也非常的少。
這醫院離學校算是很近,很快就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紀然還特意的留意了一下保衛室里的人,之前送自己吊墜的老爺爺不在了。“你好,我想問一下,那個之前在這里值班的老爺爺還在這里工作嗎?”紀然走到了那個穿制服的陌生的面孔前,帶著非常恭敬的語氣問道。
“哦!你說之前的那個老爺子啊,聽說是回老家了,過幾天才會回來,這幾天由我來頂班,我也是剛來不是也別熟悉這一帶呢...”那保安有些困惑的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是這樣嗎,那真是打擾你了..”
“不打緊..”
回到教室,空無一人。看了看黑板角落的課程表。“原來是戶外指導課,難怪會沒有人。”看著講臺糟亂不堪,心里暗暗的說了句,趁著無聊就開始整理著講臺上的講義和粉筆盒,廊道里先是傳來了噠噠的木板悶響聲,“嗯?這么快又回來了嗎?”隨后又跟著一男一女的聲音,仔細辯聽像是在打情罵俏,大抵是些沒羞沒臊的詞句。“不對啊,兩個人,是誰啊。”
紀然被那男生的幾句肉麻的話說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也沒有太過于專注,回過神又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嘩啦”門被一下子拉開,兩人簇擁著滾靠了進來,男生一只手扶著那芊芊的細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拖著女生的臀。
兩人的臉貼的死近,嘴唇就像沾了膠水一樣,緊緊的吻在一起。
推翻了放在教室后頭書架上的書,掉了一地。那雙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往上移動....“咔擦!”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教室里,使得場面一度陷入了極為尷尬的處境。
強烈的燈光在兩人的臉上一閃而過。“誰啊?”那男生側過頭去看講臺,紀然手中拿著手機正對著自己,而此時的自己雙手正好伸進了那件校服里抓著那對雪白的大玉兔。女生一下子害臊的臉紅起來,用手捂住臉躲到一邊。
“是你?”男生不禁大呼起來。“我說,你們班今天不是戶外的指導課嗎?你怎么還會在這里...”這個人的樣子紀然很熟悉,之前赤峰在跟自己邀請比試的時候他就站在邊上,他的腦子里開始飛速的搜索起來。“哦..你是...那個...”
男生白了紀然一眼“青尢!”
“哦..”
“你‘哦’個屁啊。我問你,你拍什么照啊!”此時的紀然站在講臺上,雙手抓著手機的末端,嘴巴半開著,一臉驚訝的看著兩人,讓青尢好氣又好笑。
“這種刺激的事情當然要替你記錄下來啊,不如留個聯系方式,我把照片發給你啊,絕對驚艷!”紀然指了指自己手機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