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爺或許想要打擊一下王漢。
他又從文件夾中抽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照片上。
萩里安斯穿著單薄的貼身衣服,站在攝像頭的面前,側面被拍攝的照片。
她的腰幾乎是佝僂到了地面上。
骨骼扭曲的不像話。
而她本人雙眼無神。
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側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
“這是她這兩天拍攝的照片。”
“你可以看得見,不只是她的臉。”
“包括她的骨骼,也都被這種根本沒辦法抵抗的元素壓垮了。”
“事實也是這樣。”
“萩里安斯最后都將會因為承受不住這種最為精粹的力量。”
“她的身軀將會徹底潰散。”
鼠爺說道。
“她會死?!”王漢立刻瞪著眼睛,眼珠子都紅了。
“不只是死這么簡單,她會死在無盡的痛苦中。”鼠爺毫不留情。
王漢沉默了。
他又低下了頭。
“本來這種最為精粹的元素之力,就不是我們人類能掌控的。”
“或者不是我們人類,包括異獸也是。”
“就拿極少部分人知曉的一只異獸來說吧。”
“萩里安斯是毒元素,它是光元素。”
“但它都不敢隨意動用力量,避免爆體而亡,只能苦苦支撐。”
“所以異獸都如此,別說是萩里安斯了。”
“我們沒有體驗過這種元素壓在身軀內的感覺。”
“但這絕對是痛苦到讓人抓狂的。”
鼠爺放下了水杯。
跳到了窗戶臺上擺放著的各種怪異的老鼠尸骸面前。
一邊細細端詳。
一邊對著身后的王漢說道。
“而她目前情況,最多還能活三年時間而已。”
“最后她生命皆為,絕對是慘不忍睹的。”
“也正因為她精粹元素的恐怖,她余生將會在他們的監禁中。”
“不得離開監視系統半步。”
“避免城池毀滅。”
“寸草不生。”
鼠爺說。
說完了。
房間內沉默無比。
能明顯的聽見外面刷刷落下的雪花聲音。
許久。
“她知道這個消息嗎?”王漢抬頭,喉嚨干涸的追問道。
“知道。”鼠爺說,“她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了。”
“那她怎么了?”王漢連忙問。
“還能怎么?自然是解脫。”鼠爺說。
“解脫……”王漢被這個詞語弄得手足無措。
他簡直不知道現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還有一件事情哎。”
鼠爺跳到了王漢的面前。
一雙眼睛直視著王漢的眼睛。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沒辦法離開那些人的掌控和研究。”
“在她得知自身真實情況,包括你的遭遇后。”
“她痛苦不已。”
“卻又無濟于事。”
“只能托我對你帶句話了。”
“你且好好聽。”
鼠爺當著王漢的面。
臉上扯出一個復雜的表情。
“王漢同學。”
“我對不起你。”
“如有來生,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