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決定接受鼠爺所說的那個吊詭的說法了。
而鼠爺更是直白的說明了自己的要求。
“我要你去殺個人。”鼠爺戲謔的看著王漢。
殺人看起來只是簡單二字。
但要說真的能動手。
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王漢不過是大學一年級的新生而已,他能做得到?
鼠爺對此表示非常嚴重的懷疑。
這眼神都變得非常獨特了。
“殺誰?”
“以及為什么?”王漢則是干凈利落的問了兩個問題。
鼠爺皺了臉皮。
“你沒有任何害怕?”鼠爺問。
“不怕。”王漢直白道。
“好。”
鼠爺將信將疑的看著這怎么看都像是一個老好人的王漢。
“行。”
“我這里有許多名單,這些名單上的人,每個都是罪惡滔天。”
“如果按照城市法律來進行判決,他們死了上千遍。”
鼠爺一笑。
“但你懂得。”
“人情世界,有的時候人情多了,不老不死,不生不滅。”
“所以我所在的勢力,有的時候就要去做這種看似骯臟的事情。”
“那就是滅掉他們。”
“以暴制暴。”
鼠爺說到這里。
一份白紙黑字寫的契約被他遞到了王漢的面前。
“暗部邀請函,了解一下?”鼠爺鄭重的看著王漢說道。
“暗部?”
王漢不能理解的接過這張看似普通的紙。
紙是正常的紙。
文字是不是正常的文字,這就不知道了。
王漢端詳。
只見上面詳細的寫明了一些該做到的事情,和不該做的事情。
鼠爺則是帶著茶杯,重新跳到了窗戶臺子上。
一邊從熱水壺里面倒著熱水。
一邊對著身邊看著文件的王漢解釋著。
“放心。”
“我們這個是官方成立的,正規場所。”
“只是情況特殊,又不為官方承認罷了。”
鼠爺看著潺潺冒著熱氣的水流。
“換言之,如果我們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當地守衛抓到了。”
“我們依舊是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或者按照名單上每個人的勢力所言,他們有能力當場將你我格殺。”
“做這件事情可是非常危險的。”
鼠爺倒滿了一杯水。
這水遞到了王漢的面前。
王漢看也不看,接過水杯,喝著,繼續看著。
“但相對的。”
“我們在本身非常危險的情況下,自然理應享有一定特權。”
“比如最簡單的。”
“我們特質的身份卡,能讓我們自由出入城市,不看身份。”
“而那是什么意思呢?”
“這就代表著你這別人眼中千刀萬剮的囚犯。”
“能大大方方的進入城市咯。”
鼠爺說著。
王漢喝水的動作停止了。
聽見能進入城市后,他幾乎是立刻就反問,道:“我能見親人么?”
鼠爺白了一眼王漢。
“你想多了。”
“條例上寫的清清楚楚,你要是被熟人發現了。”
“引起的所有麻煩,都要你自己承擔。”
“而越獄……”
“呵呵。”
“你應該懂得。”鼠爺不冷不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