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簡單啊。
吳莫指著王漢的手指則還沒有放下來。
指尖夾著的一支白紙煙,還是晃了晃,朝著王漢示意了一下。
“這我還是看你性子和我有些像,不然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吳莫說道。
王漢看了看吳莫,又看了看對面墻壁上鏡子中的自己。
這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也沒有出現過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了。
隨后。
他還是接住了這一支煙。
吳莫站起來,輕松一個響指,指尖竄出一簇火苗,點燃后。
他笑著問道:“這東西好抽么?”
“惡心的味道。”王漢直接回答。
“對。”吳莫笑著,“第一次抽,都會覺得很惡心。”
“它很反胃,很頭暈,但真的惡心慣了,味蕾徹底被破壞之后。”
“再抽怎么惡心的東西,還硬生生的能從中間抽出來一些所謂的美味。”
他也給自己點了一支,倒也沒有抽,就這樣拿在手中嗅著那刺鼻的味道。
“所以你說這人啊……”
“他到底是賤不賤呢?”
“不賤。”
王漢勉強的擠出來一個笑容。
他看著吳莫,“誰要是沒有二兩酒的故事,誰會染上這種惡心的東西。”
“對頭。”
吳莫站在王漢的面前。
他抬頭看著這個大塊頭的模樣,伸手拍了拍王漢的肩膀。
“所以啊……”
“錢難掙,翔難吃,人難活。”
“這又何不及時行樂?”
他一甩手膀子。
“反正死了兩眼一抹黑。”
“渾身輕松。”
“而除了你這塊頭,誰還能多用一個骨灰格?”
說著。
他很掃興,又很直白。
“下輩子,我可不做人了。”
“誰特么愛這一口,誰來咯。”
“瞎折騰,說什么磨礪人生,我特么欠人生錢,還是咋的?”
吳莫說完了。
他的性格很有他本身慵懶形象的倒影。
王漢這聽后,也沒有發表自己任何意見。
“行了行了。”
“我怎么會和你說這么多有的沒有的東西。”
“我走了。”
王漢目送著吳莫大搖大擺的從他的房間里面離開。
再最后聽見他的話,“表格送給你了,看完之后,燒了。”
“至于你到底是去還是留,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反正你也20出頭的家伙了。”
“我又不是你老子,所以這些決定權利還是有的。”
那么去還是留?
簡單兩個字,這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王漢沒有著急直接做決定。
等到吳莫離開后,他一個人在房間閉上雙眼。
并沒有思考和吳莫對話中獲得的任何東西,也沒有思考萩里安斯的事情。
就這樣閉上雙眼。
一次次深深地呼吸著冰冷的空氣,讓自己盡快的冷靜下來。
大腦徹底放空。
什么都不思考,什么都不管。
這樣,他心中會輕松不知道多少。
再等到緩和了幾分鐘之后,他這直接修煉了。
對于王漢來說,萩里安斯的事情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