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謹眨了眨眼睛:“什么男人?”
“就是那種看起來關系密切的。”
這個問題,林謹仔細思考了十多秒。
“酒吧的老板,這算不算?”
嚴格意義來說,這的確不是瞎說,在林謹到瓦斯鎮之前,麗芙接觸最多的人就是酒館老板了,比高文都要多。畢竟每次喝完酒都要去柜臺不問自取,老板也是敢怒不敢言,問就是酒錢記在第八團里,要錢去找高文。
“你和麗芙博士什么關系,為什么這么關心她?”林謹明知故問。
不想回答問題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用問題反問提問。
“她是我前妻,當時能走到一起也是有一樣的科學追求。我喜歡她,而她只是喜歡和我共同的追求,或許也有正好方便用到我的研究數據原因吧。后來追求的方向不一樣了,自然也就分開了。她太天真純粹了,對我如今追求的不屑一顧,這對科學研究者不是壞事,但卻不適合生存。”
談到這些,唐懷瑟語氣帶著遺憾和無奈。
天真純粹?
林謹很懷疑……不對,是肯定唐懷瑟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美化了麗芙,經常性蹦出幾句粗口,行事膽大妄為的麗芙哪點和天真純粹沾邊了。
“總之,你應該會在瓦斯鎮挺久的。就當是我的拜托,在的這段時間,有空幫我照顧下麗芙。”唐懷瑟鄭重的拍住林謹肩膀。
林謹嚴重懷疑,唐懷瑟是不是真的知道了點什么,明明自己都強調了不熟。
“對了,這是你的槍,差點忘了這把槍還給你。”
林謹把狙擊步槍紅月遞回給唐懷瑟。
正好接著這個把話題岔開,他真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下去的。自己已經忘記的某個智者曾說過:“說多錯多,越說越錯。”所以最好是做法是繞過話題不要討論。
唐懷瑟將狙擊槍推回到林謹手上。
“留下吧,就當送給你了,就當是我拜托你照看麗芙的一點贈禮了。”
看來是繞不過了,林謹盡可能忍住不去翻白眼的沖動。
“我希望我們能是好兄弟。”唐懷瑟摟住林謹肩膀:“你跟別的人不一樣,我指的是你和這些習慣在邊境的人不一樣。”
你說的這么深奧,沒人明白的。林謹忍住脫口而出的沖動,搖了搖頭:“不懂。”
“我知道,我和麗芙已經是不是同路人了。已經不會,也沒必要繼續在一起。但總有那么個重要的人在我們各自的心底,為之付出一切。就像鮑里斯中校這樣冷靜清醒的正直軍人,也會因為女兒遭遇危險而幾乎喪失判斷。所以我能理解他,這點我同樣從你身上能看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你確定?我怎么都沒發現自己是這樣的人?
林謹還是忍住了說話的沖動,只是點了點頭。
總不能說: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當場否認三連吧。
唐懷瑟又拍了拍林謹肩膀接著說:“我就當你答應我的提議了,現在我們是兄弟了。”
林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的弧度。
“看來你真的不太喜歡跟我講話。”唐懷瑟也露出一絲笑容:“我年紀比你大,就是大哥吧。如果遇到什么麻煩,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