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反射著寒光,在白楊猛烈搖頭中,直接插入了胸口,粗暴的劃下!
“嗚!”
白楊只覺得大腦都在顫抖,對比身體上傳來的疼痛,精神的折磨才是最難忍受的,看著綱手一刀一刀切他的肉,真有種想暈過去的沖動。
綱手的神情非常專注,動作精密的將壞死部位切除,露出下方新鮮的血肉,將身體內部的傷勢清理干凈后,才開始使用治愈能力。
作為醫術高超的醫療忍者,她保留著以往的醫治習慣,會仔細處理傷口,確保沒問題了才施展治療能力。
半個小時后,綱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手術完成的非常完美,除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外,沒有留下任何后遺癥。
白楊虛脫一般癱軟在病床上,床單都被汗水浸濕,他雙目無神的看向綱手:“正常情況下,是不是該給我來個全身麻醉?”
“不行哦,你的身體太強了,普通的麻醉藥根本不起作用。”綱手笑嘻嘻的解釋。
“你故意的!”
白楊悲憤欲絕,以綱手的醫療能力,想要給他來個麻醉,絕對是輕而易舉。
“哎呀,被你看出來了。”綱手眼縫中帶著殺氣:“我覺得給色狼用藥太浪費了,必須節省一點。”
白楊被頂的差點噎著,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理由,男人本色,他也不例外。
坐起身來,郁悶的問道:“你與茶豚中將的戰斗怎么樣?他的實力如何?”
“不知道。”
綱手攤了攤手:“那家伙和你一樣是個好色笨蛋,與我戰斗時一直畏手畏腳,還蠻可愛的,就是長的太丑了。”
“你們女人啊。”
白楊輕嘆一口氣,果然是看臉的世界,茶豚明明實力強勁,地位也高,錢自然也不少,高富帥占了兩樣,結果因為長得丑被百般嫌棄。
等到夜晚時分,桃兔終于從昏迷中蘇醒,下意識的抓向腰間,可惜什么都沒抓到。
“金毗羅不見了!”
“可惡的炎龍,我一定要把他關進推進城!”
“該死,身體提不起力氣。”
佩刀不在身邊,身體虛弱的連站起來都困難,還有陌生的環境,這一切讓桃兔心中忐忑不安。
她從未如此擔心受怕,沒有一點安全感,直到此時,她才察覺到自己是個柔弱的女人,當倚仗的強大實力不復存在后,比任何人都要脆弱。
“吱呀~”
西爾瑪端著熱騰騰的飯菜推門而入,看到桃兔醒來后,輕輕的將將飯菜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說道:“你醒了,正好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桃兔倚靠在窗邊的墻上,勉強維持著平靜,問道:“這里是哪?”
“這里是天界戰神號,我們曉海賊團的艦船之一,你現在是俘虜,別想耍什么花招。”
西爾瑪滿臉緊張,手中不知什么時候抄起了掃把,與白楊幾人不同,她很早就做了海賊,看到海軍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
“果然是這樣...”
桃兔一臉苦澀,和她猜想的一樣,自己真的被抓住了,這次可真是丟盡了海軍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