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相去烏柳鎮已是不遠,待我休息片刻,恢復了法力,便送楊小姐回家團聚!”
“如此,便有勞陳公子了!”
……
二人正說話之間,一股龐大的神念已經瘋狂籠罩而來。
方才落到陳白鹿的身上,一股“噼噼啪啪”的爆裂之音已經不斷響起。
“咦!”
一個眨眼都不到的功夫,在這破廟大門之外,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道高大驚人,身著甲衣,好似軍中將領一般的男子。
“金壇宗的降神術,隔絕神念,有點兒意思,小子,你是金壇宗之人,師父是誰?”
聽到這里,陳白鹿感應到對方身上妥妥的金丹氣息,卻是恭恭敬敬的一禮,開口說道:“金壇宗弟子陳白鹿,見過這位紫金門前輩,家師陳玄機,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聽到陳玄機三個字,大漢的臉上微不可察的扭動了一番肌肉。
不過下一刻,迅速掩飾過去的大漢卻是笑著說道:“原來是金壇宗陳天師的高徒,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紫金門石濤,奉本門老祖之命,來查探楊宣華小姐身上的紫金護體神光佩被外力觸發之事。
聽聞金壇宗穆回風道友坐鎮此地,怎的不見穆道友當面?”
“穆師叔恰有急事返回金壇宗去了,楊小姐被妖人擄走之后,我和穆師叔門下的三位師兄分頭尋找楊小姐。
這才準備返回烏柳鎮之中,自然來不及通知穆師叔!”
聽到這里,那石濤微微頷首,卻是對著陳白鹿再次開口說道:“楊姑娘對我紫金門關聯重大,不容有失,而從楊姑娘失蹤開始,陳賢侄是唯一見證之人。
所以,還請陳賢侄來我紫金門盤桓些時日。當然,陳賢侄于我紫金門有援手之恩,我紫金門隨后自有一份厚禮送上,必不令陳賢侄失望,不知道陳賢侄意下如何?”
石濤所言,名為盤桓數日,其實就是軟禁陳白鹿數日,而且,這個數日其實是一個極為模糊的數字。可能是幾天,可能是幾月,甚至可能是幾年,幾十年。
若是換做其它人,必定不肯輕易答應。然而對于陳白鹿來說,紫金門,那就是一大窩肥羊。
而正當陳白鹿腦海之中思索,該如何順理成章的答應對方之時。
那石濤已經開口說道:“陳賢侄,我久聞令師陳天師庚金劍氣玄妙非常。
我紫金門的玄金洞內含無窮精金之氣,若陳賢侄肯來紫金門做客。我石某保證,讓陳賢侄進入玄金洞修煉直到離開,不知道陳賢侄意下如何?”
“長者賜,不敢辭,不過,陳白鹿還有個不情之請?”
“但說無妨。”
“請石前輩指點陳白鹿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