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了戰場中心的樂圖此刻有些不甘心的對著宿果說道:“幸虧我機智,溜得快,要不這波虧大了啊。”
宿果瞥了一眼樂圖,沒有說話。
樂圖看見宿果的眼神,滿不在乎的說道:“當然了,你的功勞也大,我第一,你屈居第二。”
宿果終于忍受不了這貨的喋喋不休,幽幽開口說道:“貌似就我們兩個,而且是我提醒你的,要不然現在被圍在里面的那群人其中,少不了也有一個你。”
樂圖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宿果的肩膀:“咱兄弟倆,誰跟誰呀,對不對。”
前一句話剛結束,樂圖就又話鋒一轉的繼續開口了,他不懷好意的說道:“誒,宿果,你說最后,冥河家那貨算是黃雀還是螳螂?”
宿果聽著樂圖意有所指的話聲,卻并不接茬,悶不吭聲的繼續埋頭趕路,天還沒亮,他需要找到相對安全的地方來藏身,他現在身上的令牌已經多到放不下了。
就算是他背上現在正熟睡著的焦洛妃身上,都被宿果塞了不知道多少塊令牌。
他現在已經沒有對令牌的需求,但他迫切的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來安穩度過天亮后的時間。
這已經是三天選拔中的最后一個白天了,在夕陽落山后,這場選拔才會宣告結束,他要在此之前保全己身。
還要保全焦洛妃!
樂圖見宿果并不理他,自己一個人也有些無趣。然而只是又過了半天的時間,他又耐不住寂寞繼續開口和宿果搭話了。
“宿果,我猜,冥河家的人只是去的第一波,后面一定還有別人,要不要賭一手?”
宿果實在是受不了樂圖的話癆了,不耐煩的附和著說道:“賭什么?賭注呢?”
樂圖見宿果終于和自己搭話了,忍不住興奮的說道:“我想一下,我們賭什么啊,別的組織你也不太了解……有了,那我們就賭莊幼安那小娘們會不會也趕過去!至于賭注嗎?十塊令牌,十塊令牌如何。”
就算是說話間,也沒耽誤宿果的趕路,他一邊防備著周遭的環境,一邊隨口說道:“不賭,沒意思,結果顯而易見。”
一說起賭,樂圖就興奮了起來,就算是他們兩個已經一夜沒有休息了,而樂圖在‘撿令牌’之前也已經困得昏昏欲睡了,但是現在卻已然一副神采奕奕的表情。
他看著宿果一口回絕的樣子,有些不滿的說道:“別啊,賭一波,賭一波,小賭怡情嗎。”
宿果隨手說道:“哦,那我押她會帶人去接手。”
“行吧行吧,那我反著押,成了吧。”樂圖嘟嘟囔囔的樣子,好像已經賭輸了一樣,雖然這個賭局確實他已經輸了。
宿果呵呵笑著看了樂圖一樣:“那么現在問題來了,現在賭約成了,賭注也有了,誰掉頭回去看結果呢?”
宿果的問題使得樂圖瞠目結舌,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