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一到現在對許三多還有意見,因為這貨總是忘記他引以為傲的集體榮譽,甚至連小宇宙爆發都說是因為成才和史今的“陣亡”,于是就說:
“報告首長,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表達不清楚,他這么做,是因為鋼七連的榮譽,是因為……”
袁朗不喜歡聽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他只在乎自己看到的和了解到的,于是就說:
“我明白。”
然后,這場對話就結束了。
出去時候斗志高昂的連隊,回來到營地的時候,卻是垂頭喪氣,甚至連下車時候,都磨磨唧唧,不愿意見人。
被“擊毀”的炊事車上,司務長朝還沉寂在戰敗陰云中的兵們喊:
“今晚各連大會餐!都去收拾下!準備吃頓好的!”
兵們的情緒突然間就高漲了起來,啃了這么長時間的壓縮餅干,他們無比懷念炊事班的戰友那高超的手藝!
三班從207上陸陸續續的下來,許三多抱著一堆“繳獲”最后一個下來,將“繳獲”又遞到了囂張的“俘虜”跟前。
“許三多。”袁朗出聲叫住想走的:“喜歡這槍嗎?”他把95在許三多眼前晃了晃。
許三多點頭,沒玩過的槍,當然很有誘惑力。
“想要嗎?”
腦回路驚人的許三多,驚訝的說:“這是軍隊財產。”
袁朗笑著說:“我是說,想要到我們那來嗎?”
近在咫尺的三班,突然間氣氛凝重了起來,沉悶的要命,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而鄭英奇則在一旁心里嘀咕:泥煤,居然不邀請我試試?萬一……我從了呢?
“我是鋼七連第四簽九百五十六個兵!”許三多的回答讓三班如釋重負。
“這算是回答嗎?”袁朗笑了笑,隨即就不在理會許三多,也沒有再搭理三班的任何人,開始和迎向來的高城扯淡起來。
鄭英奇也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在戰車上回答袁朗的那些話,并沒有讓這位中校,對他刮目相看。
“難道是我留下的印象不太深的緣故?”鄭英奇心里嘀咕,但并沒有太大的失望,進老A的機會不是現在,想驟然間走個捷徑,那是白日做夢——這不這夢沒做成!
早準備好本來打算慶祝大勝的啤酒,在營房的一角丟著,沒有人想在這個時候去喝它,沒臉喝。但高城還是要求會餐的時候把酒擺上,連同老A留下來的四箱青島牌深水炸彈一道都擺上去。
高城是個天生的領袖,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讓7連的精氣神垮掉,于是他領著大家,一盆(飯盆)酒敬先烈、一盆酒敬敗仗、一盆酒敬下一次勝仗,三盆酒下去,就甩掉了敗仗的陰云。
然后,七連就進入了歡騰當中。
不喝酒的許三多,躲到了一邊對著啤酒發呆想著心事,卻被鄭英奇拉了過來,鄭英奇對著大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