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很少出現:要走大家一起走,你不走我就不走之類狗血的話,聽到鄭英奇主動斷后,伍六一和許三多馬上就偵查起了撤離路線。
許三多指著遠處的一條干河溝:“往那邊撤。”
“撤!快撤!”
兵們趕緊往許三多指著的方向撤離,但瞄準他們的射手訓練有素,在他們撤退的時候一路追射又放倒了幾個,甚至用重火力堵住了最后幾個兵的去路,將人給逼到了半道上一個小山丘的后面。
鄭英奇帶著A小組掩護了一陣,這時候“敵人”終于出現了,A小組不由發出了咒罵聲——那是一隊輕型裝甲車和高機動越野車承載的步兵,人家行進中還使用著車載重武器開火。
“夠鈤的師偵營,真特么全力以赴啊!”王輝在一旁咒罵出聲,欺負一群可憐的徒步兵,重家伙都帶出來遛了,要臉不?
“快撤!”
遠遠的傳來了呼喊聲,是許三多他們,他們也發現了師偵營的強大力量,喊叫著讓鄭英奇跑。
但師偵營明顯不想讓這斷后小組溜了,幾輛高機動越野車直接切向了退路,想將人包了餃子。
“從那邊跑!”
鄭英奇當機立斷,選擇了另一個方向,這時候過去和師偵營撞一起,百分百被包餃子。
A小組的三人跟著鄭英奇跑了起來,借助著地形的掩護躲避著后面不斷噴吐而來的子彈,被卡在小山丘后面的幾個兵見狀,也跟著A小組跑了起來。
幾輛拉人進來的卡車這時候也自顧自的拉開了,露出了一些依靠著卡車掩護的士兵,失去了卡車的掩護后他們在空曠的草原上亡命奔逃,可等待他們的命運只有挨個被射中和追殲。
鄭英奇他們也面臨著和這些兵一樣的窘境——唯一的生路就是那條干河溝,但現在他們已經沒了進入的機會。
將近十個人,持續奔跑了幾分鐘后,就剩下7個——A小組的四個人中,有一人也在亡命中被射中。
這家伙被射中后氣急敗壞的跳腳咒罵著:“臥槽尼瑪,都他么一個師的弟兄,下手這么黑干嘛?老子吃你家大米了?”
師偵營的兵追上來后,不帶理他,但他怒氣沖沖的直接撲了上去,嚇得開車的兵急忙一個急剎。
“有這么打的嗎?沒下車就打?特么難道不能等我們進了包圍圈再打?”這家伙氣沖沖的朝師偵營的兵們喊著。
“又不是對抗!這是考單兵綜合能力的,沒挺下來是能力不行!”師偵營的兵本不想搭理,但這貨剛才作死逼停車的行為讓師偵營的兵很憤怒,自然就鄙視了起來。
“草,老子一個挑你三!”這家伙更怒了,就像動手。
“都干什么?干什么?”高城怒氣沖沖的搭車過來:“好好和人家說會死啊?”又瞪著這個作死的兵:“撲高速運動的車,有這么找死的嗎?”
師偵營的兵后退,沉默的瞪著作死的這家伙,這家伙也收斂了狂態,訕訕的說:“首長,我就是太激動了。”
“行了,上車吧,我帶你回去。”高城沒好氣的瞪了作死兵一眼。
這個兵就賠笑,上車的時候偷瞄向A小組消失的方向,心里嘀咕:“頭,我能幫你們的只有這些了,兄弟們,剩下的就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