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非休息時間在公用場地聚酒,在702足夠記大過了!”成才震驚的說著。
“我去舉報他們!”拓永剛受不了了,以前命令他的人,對自己本身的要求更為嚴格,可在這里,渾然是兩種態度,嚴于律人,寬——何止是寬,簡直是放縱律己!
“我來給你復習下規則——除了教官和他之外,你們不能跟任何基地人員私下交流,也就是說,你只能向他本人舉報!”吳哲麻木的說。
“這叫什么規則?”拓永剛氣的又想罵人了。
自帶上帝視角的鄭英奇當然知道這是刻意營造出來的氛圍,但即便擁有上帝視角,鄭英奇也想說:我干N老M!
三年軍旅生涯,軍紀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這種挑戰認知的行為,簡直是……
更夸張的一幕出現了,基地的指揮官,名叫鐵路的上校坐著越野車從這邊經過,對于聚酒的兵竟然熟視無睹——用拓永剛的話說,這特么是不是爛透了?
看著這兩軍官滿懷失望的神色,鄭英奇心里跟他們說:孩子,這才是開始。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老A們持續用行動告訴他們,什么叫“軍紀敗壞”,什么叫飛揚跋扈,什么叫囂張不可一世——直到第三天晚上,像是坐牢一樣的在老舊失修的軍營樓蹲了至少兩天的兵們,終于得到外出的機會,所謂的外出,就是列隊發作訓服。
作訓服是老A標配的那種,但是整個作訓服空空如也,雖說樣式不錯穿出去不會被當做農名工,但被人一看,頂多以為是軍服迷,根本不會認為這是軍人!
除了見識過老A風姿的寥寥幾人外,大多數的尉官校官,對這套作訓服并不感興趣。
或許,他們最不滿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在這里,成了齊桓口中一無所有的兵吧。
被人喊著數字分了軍服后,43個受訓人員又像是囚犯一樣,被趕進了軍營樓。
回到宿舍的鄭英奇他們三,在第一時間就換上了新作訓服——拓永剛很不理解三人把這軍服當做寶一樣的行為,看著他們興致勃勃的穿上作訓服相互傻笑著打量,拓永剛說:
“41,42,43,三位同志,你們就這么高興?一套連標識都沒有的作訓服,值得這么興奮嗎?”
嘴臭的拓永剛并不受成才和許三多的歡迎,面對這種明顯挖苦的話,兩人直接無視了,鄭英奇想起這倒霉孩子被坑走人的畫面,就回答了拓永剛的話:“首長,你們是一紙調令到這來的,但我們不是,我們是拿命換來的這個機會,對我們來說,這套作訓服就是一種榮譽。”
五人互為舍友,但軍官和兵的天然對立,讓他們間的了解幾乎為零,拓永剛也根本不知道為了能到這來,三人經歷過什么,聽到鄭英奇如此說,他立馬道歉:“抱歉,我可能不理解你們的遭遇所以有些誤解——能說說你們的遭遇嗎?”
吳哲雖然早知道士官能到這里來肯定不容易,但從鄭英奇說“拿命換來的這個機會”這句話中,他感覺自己可能小覷了士官們到來的難度。
“一個加強偵查營加一群老A圍追堵截,60個小時只有一份早餐式口糧,一個偵查排加幾個老A把守的陣地,一百多名士兵追逐可憐的四個名額——有人為了這次機會斷了腿,有人為了能讓戰友獲得機會,朝別人開槍然后放棄自己唾手可得的機會,”鄭英奇想起幾天前的那次考核,到現在都感到沉重,兵們的機會,真的不多啊!
“所以,請您尊重我們得之不易的機會。”
這是拓永剛第一次看到鄭英奇這般鄭重的跟自己說話,他沒有固執下去,因為鄭英奇說出來的這些條件,匯總起來幾乎是不可完成的任務,可眼前的三個人,卻從這么苛刻的條件中闖了出來,這樣的人,怎么嘲諷?
“對不起。”拓永剛道歉,心里卻想著,他們這樣拼命,換來的卻是當孫子的機會,以后,會更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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