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本來就坐的很直的學員們,包括鄭英奇,又坐的更直了,然后等待袁朗新花樣的到來,這三個月來,袁朗口中的驚喜,從來都是有驚無喜。
大概是袁朗搞不懂喜和怒的區別。
袁朗笑了笑,還是和煦的笑,但在大伙的眼里,這又是惡魔的笑。
“平常心……平常心。”吳哲輕聲的嘀咕,所有人卻都聽得非常清楚。
“吳哲,你念叨平常心干嘛?”袁朗問。
吳哲下意識的說:“報告,我是39。”
“你現在可以叫本名了。”袁朗環視四周,卻發現所有人看到他目光轉動后,都是動都不敢動的樣子,袁朗笑著說:“不止是吳哲,你們所有人,以后你們任務中也許會用代號,但在基地,你們都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了。”
說著他將一摞臂章放在桌上,是老A的臂章,和普通部隊截然不同,是一副閃電利劍的臂章,往常只能掛在老A們的身上。
“剛才就是拿它們去了,這是你們以后的臂章——以后你們都得佩戴軍銜了,對,即使是老A,軍銜一樣得佩戴。”袁朗說。
鄭英奇望著那帥氣的臂章,突然間眼睛有些濕潤。
盡管他知道,其實他還不算老A的。
袁朗望著沉默的眾人,繼續笑著說:“歡迎你們成為老A的一員!”
但沒有熱烈的氣氛,沒有欣喜若狂的哭泣,有的,只是沉默的尷尬。
“怎么?不相信我嗎?開酒!喝一個,走一圈,一點都沒有歡呼的樣子!”袁朗拿著啤酒示意大家起開給自己滿上,但響應者……零。
“你也不喝?”袁朗看著鄭英奇,意思很明顯,你不是一直都清醒嗎?怎么和他們一樣了?
鄭英奇忽然一笑:“我就一杯吧——我不敢讓酒精麻痹神經。”
許三多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鄭英奇,這種眼神,很像成才從鋼七連走的時候,那些鋼七連的戰士看成才的眼神。
“許三多,你這是什么眼神?”袁朗看到了許三多的眼神后,笑著問。
許三多早沒了以前的沮喪或者害羞了,他卻依舊看著鄭英奇,半晌才說:“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袁朗問。
許三多:“很多個為什么。”
鄭英奇突然對袁朗的這種態度,像一群反抗魔王的倒霉蛋的領頭人突然反戈的行為,如果是別人,哪怕是成才,許三多也不會有為什么——可偏偏是鄭英奇啊!
吳哲說:“我也有很多為什么——人經歷了太多的壞事,就不敢相信好事了。還有,人突然的轉變,沒人敢保證緣由。也許那是個坑。”
這話吳哲是看著鄭英奇說的,像是在提醒鄭英奇——防火防盜防袁朗。
袁朗笑了笑,指著鄭英奇:“看樣子真把你們訓傻了,你們中唯一一個清醒人在這,好多事,問他吧——我這個壞教官,解釋起來你們也不怎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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