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繼輝被圍觀的有些不好意思,說:“連累你們跟著我跑了這么長時間。”
“連累個狗屁!”陳國濤不在意的說:“哪怕沒有你這一出,他們還得給咱們各種下馬威,特種部隊的訓練,是出了名的殘酷和野蠻,其目的就是在高壓的極限狀態下,突破受訓者的極限——咱們以后的生活,比這要慘多了,今天追著車隊跑了三個小時,真不算什么。”
耿繼輝驚訝的望著陳國濤,說:“你知道的蠻多的嘛。”
“我們陳排,還沒參軍前就想著加入特種部隊,我敢說,他的準備肯定是咱們所有人里面,最充分的!”小莊向耿繼輝介紹著說。
“難怪……那會遇到襲擊的時候,你就像是有準備似的。”耿繼輝恍然的說。
一旁的傘兵鄧振華說:“哎,哎,兄弟們,咱先不說這個了,人家這是要把咱們帶到哪去?跑了三個多小時,這會又在車上晃了一個多小時了!”
“帶到哪去,你知道了又能干什么?還不如老老實實歇著,等到地了挨訓就行。”帶著紅十字袖章的史大凡笑呵呵的說著。
“也是,傘兵就是天生面對不可預估的敵情的。”鄧振華嘀咕的說。
“傘兵?我看你這臂章,還以為是斷腿的鴕鳥呢。”史大凡震驚的說,鄧振華以為碰到了“軍盲”,開始炫耀起了自己的“出身”,大名鼎鼎的雄鷹師,大名鼎鼎的***連——然后衛生員傻笑著開始調戲鄧振華,差點把未來的超級狙擊手說的自閉。
一時間,這輛車內也是歡聲不斷。
……
兩撥車隊都在不斷的趕路。
第二天下午,連軸轉不停的老A車隊,最先抵達了位于深山中的臨時營地——說是臨時營地,但作訓設施不出意料的非常完備,只有住宿條件不怎么好,全是帳篷,而且受訓隊員的帳篷一看就和教官們的帳篷隔開著。
“下車!”
隨著教官們的呵斥,受訓隊員們躍下了車斗,開始列隊。
“不對勁啊……怎么是兩撥人?”
“怎么回事?怎么能有兩撥人?那東南方向的那波人……他們的臂章怎么是個狼頭?”
列隊后,集訓隊員們悄聲的嘀咕著怪異的情況,然后慢慢變成了嗡嗡聲,鄭英奇一副不出我所料的神色轉身,對著列隊的受訓學員說:
“就知道你們不會安分,做俯臥撐吧,什么時候能把你們多余的精力發泄完了,什么時候結束。”
很鄭英奇風格的處罰。
集訓隊員們沒有任何辯駁,趴下就做起了俯臥撐。
一名駐守在聯訓營地的老A隊員過來,吊兒郎當的說:“管教的不錯,這波新人挺乖嘛。”
“鞭子抽多了就老實了,”鄭英奇笑著回答:“咱們隊長呢?”
“剛聯系了,說他們可能要晚一陣才能到——狼牙的戰友嫌他們的菜鳥太舒服了,剩下的20公里讓他們跑進來。”
“看樣子我還是太善良了。”鄭英奇感慨一聲,朝正在做俯臥撐的受訓隊員們說:“停下,起來吧,帶上背包去繞著這里跑,什么時候狼牙的受訓隊員來了,什么時候停下,免得友軍說咱們不地道。”
你善良個狗屁!
集訓隊員心里誹謗,但還是老老實實站了起來。
隊伍重整,然后開始跑了起來,老隊員輕聲說:“有你的啊,看樣子把他們收拾的不輕。”
“咱們隊長教的好。”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說隊長更黑?”
兩人都笑了起來,整個老A,誰不曉得隊長更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