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郁悶的咒罵著:“膽子比兔子小,還特么比兔子能跑!”
一旁的強曉偉點頭贊同,被他們追了這么長時間,連還擊的膽子都沒,太慫了——但特么這能跑啊!
看著一旁正在確定位置的耿繼輝,鴕鳥解下頭盔枕著問:“森林狼,咱們距離儲備站有多遠?”
“快三十公里了。”
“我的媽呀,跑了這么遠,難怪我快喘不上氣了……要命啊。”
“算了,儲備站不回去了,就近找個友軍部隊,搭個便車找組長他們吧,”耿繼輝郁悶的收起了地圖:“希望組長他們能抓到另一個,不知道他們把‘尸體’丟哪了,要是‘尸體’在,咱們還能判斷下到底是A大還是黑虎。”
“管他是A大還是黑虎,讓我先喘口氣……我是真不行了……”鴕鳥悲苦的叫喚著。
那此時的鄭英奇在干什么?
他正在往回走!
這就是鄭英奇故意不還擊甚至刻意帶著追兵一口氣跑了三十公里的原因——只要追兵活著,儲備站那邊就絕對不會進入最程度的戒備,而心懷鬼胎者是當著他們的面被追走的,儲備站那邊的守軍,會不自覺的放松掉警惕。
畢竟,周圍活動的特種小組,就鄭英奇這一個小組,換做是誰,當看到“賊”跑路以后,不會想著“賊”能殺個回馬槍吧?
相反,如果鄭英奇干掉了追擊小組,紅軍必然會加強儲備站的防衛力量,以防止回馬槍,但這種遁出了至少三十公里并且還是各自逃命的情況下,誰能想到逃遁者,還有余力來一個回馬槍?
凌晨四點,鄭英奇回馬槍殺回了儲備站周圍。
休息了半個小時后,鄭英奇開始對白天偵查到的暗哨進行清理——紅軍太自信了,根本沒有變更暗哨的位置,讓鄭英奇摸了個準,三個潛伏的暗哨全被“抹了脖子”。
然后就是潛入。
儲備站偽裝點的看守就像是待宰的咸魚,被輕易的報銷,地面宿舍中睡熟的人員也在夢想中被紛紛報銷,然后眼睜睜的看到鄭英奇通過隱藏的暗門,悄悄的摸進了龐大的地下儲備站。
全程順利的一塌糊涂,儲備了巨量的彈藥庫,在之后警鈴聲大作,所有人員被無情的宣布在殉爆中“犧牲”。
整整一個加強排的守衛,絕大多數人還在懵懂中,就成了“尸體”。
……
凌晨五點,搭乘著友軍的便車,鴕鳥他們三個終于和陳國濤等人匯合了。
“你們也沒抓到?”鴕鳥看著垂頭喪氣的戰友,就知道陳國濤他們也失守了。
史大凡哼哼的說:“說的跟你們抓到了似的!”
“行了,大傻別笑二傻了,反正都被人當做傻貨了。”陳國濤郁悶的制止了兩個活寶的犟嘴,又說:“休息一下,咱們找下個目標繼續守株待兔。”
耿繼輝看到戰友們士氣低落,就安慰說:“雖然沒抓到了人,咱們起碼挫敗了藍軍針對儲備站的陰謀,總算是不虛此行。”
“也對,咱們還報銷了他們的一個人,賺了。”莊焱也樂觀的說。
這么一想,孤狼B組的心情頓時好受多了,忙乎了一天一夜,也算是小有收獲。
陳國濤剛想說幾句鼓舞士氣的話,身上的電臺有了動靜,他忙接通。
“孤狼B組,你們是干什么吃的?”老高憤怒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你們是怎么搞的?儲備站為什么會被藍軍炸掉?”
陳國濤眼前一黑,不可置信的問:“野狼,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