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秦鋒伸出大拇指:“這大概就‘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整個孤狼突擊隊的B組,全折在你這個教官手上了!”
“泥鰍,走,咱們去看看老伙計去,哈哈哈……”馬小帥想起被孤狼B組追成狗的事,拉著秦鋒就往外走。
鄭英奇笑著搖頭,看著兩人離開,輕聲嘀咕:“可別讓我失望啊!”
……
次日。
一輛吉普拉著三個俘虜離開了后勤中樞,開往了“戰俘營”,所謂的戰俘營,就是集中俘虜并遣回原部隊的單位,進了戰俘營,等于徹底喪失了演習的資格——盡管被抓后,就意味著已經淘汰了。
前面的司機和押送兵正悠閑的扯淡吹牛,對于后面的三個俘虜沒有絲毫的在意,畢竟這三個慫包的事已經傳播了開來,押送的兩人,下意識的認為這樣的慫包是不會整出幺蛾子的。
但他們錯了!
他們押送的,是經過嚴苛訓練的特戰,是哪怕最絕望狀態下,都不會放棄的特戰,如果不是昨晚這三個倒霉鬼碰到了鄭英奇這個無解的教官,哪里會束手就擒?
所以,吉普車在半路上變故突發,老老實實的三個俘虜,突然化身成了餓狼,縛著他們的繩子輕易被他們解開,押送的戰士連同司機,還沒掙扎呢就被突然發難的三人控制。
將兩個倒霉蛋從車上趕下來,莊焱嘿嘿的說:“兄弟,你們掛了啊!這車,我們就征用了——自己想辦法聯系導演部的收容隊!”
“兄弟,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你讓我們上哪找收容隊啊?要不你們把我們拉到有人煙的地方成不?”
“沒事,我替你們呼叫下收容隊,”鄭三炮悠哉的說:“下輩子可得記好了,縛虎焉能不緊?”
吉普車揚起塵土就走,只留下兩個一臉晦氣的紅軍“陣亡者”。
車上,耿繼輝夸張的說:“欸,山狼,你居然還會咬文嚼字?大才啊!”
“這是教訓知道不?以后可千萬不能小看任何人,太容易陰溝里翻船了!”鄭三炮沒理會耿繼輝的打趣,認真的說:“這要不是他們大意,我們三個可就退出演習了!”
“是這個理,”莊焱深有同感的說:“我都以為這次要灰溜溜的找大狼和禿狼了,沒想到絕處逢生啊!”
“暴君這是遇到了豬一樣的隊友了,”開車的耿繼輝感慨的說:“你們說暴君要是知道咱們跑了,會不會氣死?”
莊焱和鄭三炮腦補出鄭英奇憤怒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渾然沒想到,對他們來說能跑掉就已經是邀天之幸了,甚至不自覺的做出了一個行為:
遠離后勤中樞。
生怕被鄭英奇再次逮到一樣。
“咱們接下來干嘛?”
“山狼你就先裝俘虜,咱們先離開這一片,然后想辦法混入紅軍中,逮些大魚!”
……
鄭英奇是在第二天才知道戰俘逃脫的事,面對羞愧的友軍,他毫不在意的說:“沒事,能抓他們第一次就能抓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