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袁朗看著倒下的鄭英奇,笑著說:“看樣子你躲過了這小子的禍害啊。”
高城強笑著,說:“我扶他下去吧,這小子啊,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喝酒呢。”
這是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夜晚,又是那么平常的一個夜晚……
而鄭英奇,在醉酒中,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很多很多熟悉的面孔,他們在一起沖鋒,高呼著“鋼七連!殺!”的口號,向著未知的敵人沖鋒。
他又夢到,在四面皆敵的戰場,一支精銳的小隊潛入戰場,滲透、突襲、斬首,然后飄然離去。
……
次日。
老A基地內,和往常一樣進入到了訓練當中。
而兩個身影,卻孤零零的站在了基地的大門口。
“去看看他們嗎?”許三多對同樣背著行囊的鄭英奇說。
鄭英奇倔強的搖頭:“算了。”
“哦,那好吧。”許三多失望的嘆了口氣,小聲說:“我還想和他們告別。”
鄭英奇不理會許三多的嘀咕,肅然的朝國旗敬禮。
良久,鄭英奇放下了手,說:“走吧。”
不遠處,送他們的吉普車停在那,等著兩個優秀的戰士上車。
帶著萬分的不舍,鄭英奇拉開了車門,卻看到袁朗坐在駕駛位上,悠悠的看著后視鏡。
“隊長?您怎么……”
許三多和鄭英奇吃驚的看著袁朗。
袁朗笑著說:“我把你們拉進來,現在把你們送走,也算是完成了一個輪回——三年后,我再接你們回來!”
“嗯!”這一刻,鄭英奇和許三多狠狠的點頭。
“先帶你們去個地方!”袁朗一腳油門轟起,吉普車揚起了長長的煙塵,像是最后的留念——拉著兩人來到了基地不遠的山頂,袁朗下車后靠著車門,俯視著基地:“這個地方怎么樣?”
鄭英奇和許三多望著熟悉的基地,望著流過血、流過汗,也在暗中流過淚的基地,久久未語。
……
回家。
上榕樹的家里,鄭英奇好像撿回了很多很多的記憶,那些只是符號般的記憶,在這里突然變得無比真實起來,那一刻,鄭英奇恍然起來,原來,自己的根,現在已經扎在了這里啊!
父親、母親,像符號一樣的兩個人影,也在他的腦海中深深的扎根了起來。
可惜,在家只待了四天的時間,他就不得不和許三多匆匆踏上列車,前往軍校報道。
入學,
新的生活、新的環境、新的體驗。
原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持續三年,一直到畢業授銜,重回老A,但誰又能想到,在十天的倒計時完成后,會變成新的生活呢?
(士兵突擊劇情,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