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秀標題后綴的時間了,看我的天秀吧!)
……
9月25號三名美軍的陣亡,讓機場基地的氣氛沉悶了起來。
對H小隊來說,今天好像是禍不單行似的。
晚上睡覺前,擔任隊長職務的比爾斯,癲癇癥突然發作,雖然沒有發生不好的事,但因為癲癇癥的緣故,比爾斯在第二天就不得不告別了摩加迪沙,返回了美國。
而新的隊長,就落在了馬特·埃文斯曼的身上——因為埃文斯曼沒有擔任指揮角色的敬禮,接下來的兩次任務,都和H分隊無緣。
9月29日,因為比爾斯的離去缺下的空額,由一等兵托德·布萊克伯恩補上了——這個只有18歲的小青年,還沒有經過游騎兵學校,卻被上面的官老爺直接丟進了直面行動的H分隊。
而他在進入了H分隊的第一天,就嘰嘰喳喳的找老鳥們傾訴他想打仗的**,可惜9月30號那天的行動雖然H分隊進入了作戰序列,
但行動卻悲催的變成了武裝游行,這讓布萊克伯恩的一腔熱血白白沸騰了。
看著在那沮喪的小年輕,鄭英奇笑了笑沒有去安慰,年輕人啊,總是以為戰場是充滿了浪漫或者男子漢的英雄味道,但已經算得上是戰場老鳥的他,卻從不認為戰場是個好玩的地方——尤其是這種死后連烈士陵園都進不去的戰斗。
差點忘了,他還復活次數+1呢。
10月1日,對鄭英奇來說是個非常有意義的日子,可在這里卻無比的平常,甚至這里諸多的美軍,都不知道這個日子是東方一個偉大的國家國慶的日子。
鄭英奇早早的醒來,在哨兵注意不到的地方,朝著東方遠遠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后天……就是黑鷹墜落了……”
鄭英奇默默的對自己說。
……
10月2日,中午時分。
埃文斯曼集合了全隊,宣布了一個任務:
“未來幾天內,也可能是今天或者明天,我們會進行一次抓捕任務——這次的任務不容有失,所以,我們需要和友軍進行幾次演練,以確保行動中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先生們,都精神些!”
“我想,這又會變成一次武裝游行。”喬伊斯聳肩說著自己的判斷,卻招來了埃文斯曼的目光,面對埃文斯曼一動不動盯著的不善舉動,喬伊斯訕笑,道歉說:
“好吧,這只是我的猜測。”
“聽著,”將刺頭喬伊斯搞定后,埃文斯曼拍了拍巴掌,說:“聽著,這次的抓捕任務,我們H小隊將編號第四分隊,降落在目標建筑的西北角,建立陣地掩護三角洲部隊抓捕目標,一旦任務完成,我們將沿著街道北撤,車廂編號G7的建筑附近,在那里我們會坐上悍馬車回撤。”
“老一套的東西,埃文斯曼,這個你只需要對布萊克伯恩和伽蘭汀說就行了,他們兩還缺乏在摩加迪沙的戰斗,至于我們——上帝,我們都在這里已經完成了兩次抓捕任務,并進行了多達幾十次的演習了。”格里梅西抱怨著說。
“是的,這樣的演習最無聊了,還經常變成該死的武裝游行!”喬伊斯的嘴巴又沒堵上。
埃文斯曼初當隊長,這些和他一起喝酒、打仗、一起拿對方女朋友打屁的老伙計,下意識的表現出了來自老資格的傲嬌,而這些,恰恰是埃文斯曼初掌隊伍建立權威時候最大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