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激動,俺不激動,”秀芹壓低聲音說:“同志,你們來這里是干什么?”
鄭英奇解開了綁著秀芹的繩子,輕聲說:“秘密。”
秀芹安怪自己犯傻,這話怎么能問出口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說:“俺……俺是太激動了,忘了紀律,同志你別見怪啊。”
“沒事,秀芹同志,您請坐。”鄭英奇不自覺的帶上了敬語,倒了杯茶遞過去后,說:“秀芹同志,實在不好意思啊,為了不讓鬼子懷疑,還得委屈您幾天,希望您理解下。”
秀芹的神經很強大,這才多久?就已經接受了這種突然的反轉,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后,說:“見什么怪?要不是你,俺都不知道怎么會被小鬼子給追蹤呢!對了同志,那小鬼子為什么跟蹤俺?是不是俺暴露了?糟糕,俺要是暴露的話,那咱們的聯絡站……”
說到這,秀芹緊張了起來,鄭英奇笑著安慰說:“沒有,是一個鬼子的少尉,估計是看到你后鬼迷心竅了,帶著個狗腿子跟蹤上了你,現在沒事了,被我打斷了,他不甘心的走了。”
“原來是這樣……嚇死俺了,俺還以為是俺暴露了。”秀芹心有余悸,再次衷心的感激說:“同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俺都不知道會遭遇什么,俺個人遭遇什么都沒事,就怕完不成組織的任務。”
“對了,那個任務你就不必管了,”鄭英奇說:“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這個,聯絡站那邊已經把情報重新給我了,你把情報銷毀就行了,秀芹同志,有個事您得配合下。”
“什么事?”
鄭英奇有些羞澀,干咳了幾聲后,低語:“您得化妝下,裝作被我糟蹋了的樣子。”鄭英奇難得臉紅——其實他心里也發虛的緊,人秀芹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吶……
“啊?”秀芹不由臉紅,但到底是革命兒女,她分得清輕重,馬上說:“行,這沒問題,你咋說俺咋辦。”
鄭英奇舒了口氣,低聲說了起來。
不久以后,屋內就傳來了鬧騰的聲音,摔東西、慘叫、咒罵還伴隨著打耳光的歇斯底里,到最后變成了痛徹心扉的慘叫聲。
兩個漢奸聽著傳來的聲音,相互間又又又露出男人才懂的笑,其中一人還說:“真是個猴急的主……吃東西的時候那叫一個挑吶,沒想到看到女人就饑不擇食了,哈哈%……”
另一邊,段鵬他們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后,相互面面相覷。
“排長……咱們連長不會真犯錯誤吧?”一個戰士忍不住小聲問。
“狗屁!咱們連長是那樣的人嗎?”段鵬恨恨的瞪了戰士一眼,另一個陪鄭英奇去了聯絡站的戰士低聲說:“別瞎說了,我和連長去的聯絡站,那個女同志是咱們自己人,連長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戰士們恍然起來,心中紛紛狠松了口氣。
……
夜,鄭英奇猛的睜眼,凝神靜聽后,緩緩的從地下的被窩里鉆了出來,看了眼床上呼吸平穩的秀芹后,輕手輕腳的穿上了衣服后,走到了窗戶邊上,輕輕打開窗戶后慢慢翻了出去。
床上,假寐的秀芹睜開了眼睛,看著鄭英奇從窗戶中摸了出去后,心中滿是疑惑和好奇,但生怕自己破壞人家的行動,只能按捺住好奇。
她想蒙頭睡去,可怎么也睡不著,想起那會鄭英奇把自己安排睡床上說過的話,她露出一絲的輕笑,看了眼地上的鋪蓋,她想了想,慢慢的下了床,直接睡到了地上的鋪蓋內,她心想:這下你總不好意思叫醒我讓我睡床上了吧?
聞者鋪蓋中淡淡的味道,秀芹不知為何臉變的通紅起來,慢慢的閉上眼睛后,不知不覺間就進入到了夢鄉。
另一邊,鄭英奇從窗戶中翻出去后,摸到了段鵬他們所在的屋子,輕敲了下窗戶后,窗戶馬上打開,露出了段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