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坐落于大山深處的軍營。
裝甲車、坦克的轟鳴,陸航大隊直升機的咆哮,還有作訓戰士們嘹亮的吶喊聲,匯聚在一起,譜寫著一曲屬于軍中綠花的豪邁歌曲。
而在這軍隊特有的聲音中,三個來自頂級特種部隊的“交流”小組在這座軍營中碰面。
狼牙的交流小組中,鴕鳥看到老A的小組從吉普車上紛紛下來后,露出苦笑:“果然是他。”
“這還用問嗎?”衛生員習慣性的懟了鴕鳥一聲:“狼牙出動了孤狼特別突擊隊,你以為人家老A會把暴君藏起來?”
暴君!
啊,多么遙遠的一個綽號啊。
盡管遙遠,可這兩個字提起來,B組的這些老鳥,還是忍不住就顫栗——仿佛又回到了小四年前被暴君支配的那段歲月,盡管在這以后他們一年一年的虐過無數的菜鳥,可他們所有人下意識中,都在學習暴君,但總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而一想起暴君支配的歲月,他們,就忍不住心寒。
鄭英奇從車上下來,扯下了塞在肩章下面的奔尼帽,戴在了頭上,然后朝不遠處打招呼:
“看樣子我們是壓軸出場啊吶。”
孤狼B組這邊,一群好不容易從暴君支配的恐懼中回過神的老鳥,心里琢磨,暴君在跟我們打招呼欸,我該怎么回復他?
是驕傲的鄙視一下暴君呢?還是……客客氣氣的給暴君敬個禮?
倒是黑虎的眼鏡蛇突擊隊小組,沒有孤狼這邊的復雜心態,隊長王暉喜笑顏開的張開懷抱:“鄭英奇!”
鄭英奇也笑,迎上了王暉和王暉緊緊相擁在了一起,王暉笑著說:“呦呵,新鮮出爐的鄭中尉啊,是不是考慮向我這個少校敬個禮?”
“老王把……你的胳膊松下,勒死我了。”
王暉笑著松開了胳膊,但總感覺不對勁,自己能勒疼這家伙嗎?還故意岔氣?
“草,你他娘的是故意的?”王暉反應過來,沒好氣的一把將鄭英奇推開,鄭英奇哈哈笑了起來,兩人的手又緊緊的窩在了一起。
眼鏡蛇突擊隊小組的幾個戰士好奇的看著和自家隊長在一起交流的鄭英奇,有個沒經過圍剿遠山鎮的戰士好奇的問:
“那人誰啊?”
言下之意就是一個中尉,和咱們的少校隊長怎么就那么不見外?
“他啊……一個傳說。”一名和鄭英奇并肩作戰過的老兵,神色古怪的說:“你們不是都覺得自己是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嗎?和他多接觸接觸,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坐進觀天!”
“他很強嗎?”戰士有些不信。
“強?”說話的老兵想起了遠山鎮那一役,輕輕搖頭。
“不強啊,我還想見識下各路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