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軍要跑的時候,鄭英奇就果斷的帶著人沖了上去,成為了讓德軍潰敗的主要壓力之一,而追殺潰敗的敵人,鄭英奇又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他制止了傘兵繞道堵截的傻瓜行徑,示意眾人跟著他一層層的削減德軍就行,這種類似鈍刀子割肉的追殺,一邊能給潰兵保持最大的壓力,一邊還能給潰兵一定的希望,不至于讓潰兵掉過頭拼命。
追擊持續到半個多小時的時候,一名德國兵受不了這種在他看來是羞辱的逃跑了,一槍崩掉了跑得最歡的一名戰友后,拿槍指著這些潰兵,強迫他們和自己留下來,狠狠的教訓后面追擊而來的美國佬。
被威脅的德國兵們有心不理他,但響起眼前這個瘋子的事,又不敢反抗,只能被他威脅著急匆匆的修建阻擊陣地。
這些德國兵都知道,這個瘋子以前是在集中營效命的,傳說是可以不做理會,但他們親眼見過這個瘋子殺人的畫面,沒人敢反抗這個瘋子——別人是威脅,這個瘋子是肯定會這么干的!
七個人卻只有三條槍、兩枚手榴彈,這些被威脅著留下的德國兵,瑟瑟發抖的等到了后面追擊而來的美軍,正打算借助晨曦的亮光率先發難,卻不料剛準備開火,追來的美軍就率先開槍了——剛剛拉弦的手榴彈伴隨著士兵的倒地落進了己方的阻擊陣地內,有人行動迅速,拿起手榴彈就像往外扔,結果剛站起來就被打倒。
轟
手榴彈在簡易的陣地內爆炸,兩個德國兵被炸出了陣地,而追擊的鄭英奇,則踩著爆炸沖進了這處阻擊陣地內,手中的沖鋒槍咆哮起來,一名揮著刺刀就像撲過來的德國兵,胸前炸出朵朵的血花,最后倒在地上。
鄭英奇沒注意到的是,這名德國兵倒地后,露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像是解脫、又像是刻骨銘心的恐懼一樣……
兩個手無寸鐵的德國兵,這時候高舉著雙手示意自己投降,鄭英奇身邊的傘兵看到投降的德國兵后,露出了一絲猙獰,手中的卡賓槍砰響,兩個舉手的德國兵就在槍聲中倒地。
“中士,走火了。”開槍的傘兵嘿笑著說。
鄭英奇也不在意,一場戰斗下來,活著的兵總會有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
“我們還追嗎?”
鄭英奇搖搖頭,說:“行了,既然德軍能在這里建立阻擊陣地,說明他們已經在逐步整理隊伍了,再追就沒必要了。”
堂堂兵王,因為一個瘋子的瘋狂決定,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鄭英奇這邊停止了追擊,但還有傘兵沒有停止追擊,有的人一口氣追出了足足十公里才停下了追擊,殺的痛快后的傘兵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急忙倉皇的往回撤——好在德軍的注意力依然沒有集中在這,這些追擊的傘兵沒有撞到德國人,都安全的撤了回來。
就在鄭英奇回到蘭姆勒的時候,對于一些戰俘的審訊也有了結果:
其實一共有兩支德軍,另有一支德軍,會在今日中午左右抵達,屆時兩支德軍會一起進攻蘭姆勒,但這支德軍的連長,因為逃跑的戰俘的一席話后改了主意,在沒有匯合另一支德軍的情況下,利用夜晚率先發動了襲擊,打算完成他口中的潛入、占領。
但結果嘛……
“也就是說,趕在中午,還會有一支德軍抵達?”
“是的,雅各布,我打算伏擊這支德軍的先頭部隊!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怎么樣?”
(這個畫面……有沒有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