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英奇:……
這特娘沒法說了——老子長得就那么像間諜?
一命巡邏隊員看到鄭英奇“不滿”的態度后,毫不猶豫的用槍托砸了過來,那熟悉的動作證明這些巡邏隊員沒少干這樣的事,但槍托砸來之際,卻被鄭英奇晃身躲了過去,眼看著對方居然還不依不饒的想繼續來一下,鄭英奇干脆一個箭步,跨過了門檻,在然后停在了門口。
他當然可以借機溜之大吉,但“霉國”軍警在這方面口碑是在太恐怖了,鄭英奇可不想白白吃自己人子彈。
因為鄭英奇的動作,這些巡邏隊員下意識的舉槍,但看到鄭英奇停在門口后,便紛紛收回了槍,其中一人呵斥:“老實點,我們長官要審問你。”
這些人涌了過來,有人趁機踹了鄭英奇幾腳,生疼。
【我記下了!】
鄭英奇一聲不哼,但心里卻發狠,被讓我逮到機會——雖然自己不會做朝自己人打黑槍的舉動,但不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老子從今往后改名!
巡邏隊把一間“廢棄”的旅館當做了他們的辦公地點,就連審訊室和拘留室都設在其中——只是鄭英奇沒有享受到旅館內置的拘留所,因為里面是人滿為患了。
他被帶進旅館的時候,正好碰到一群尉官領人,一個個蔫著腦袋的傘兵被領了出來,看到被“高待遇”帶進來的鄭英奇,這群被關了一夜的傘兵,居然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好像在說:
看,來了一個更倒霉的家伙。
相比這些被領走的傘兵,鄭英奇……確實算得上是更倒霉了。
鄭英奇是被野蠻的推進了意見由客房改成的審訊室的,然后被綁在了椅子上,在被控制到了椅子上以后,一名吊兒郎當的傘兵用侮辱似的方式,在鄭英奇臉上輕扇了幾個耳光,不疼,但赤果果的羞辱讓鄭英奇冷的像一塊冰似的。
“呵,這小子還有脾氣了……”
“嘖嘖,猜猜長官會怎么收拾他?我賭十美金,他會被打的鼻青臉腫。”
幾個巡邏隊員在一旁肆無忌憚的說了起來——永遠不要指望在軍隊中有多么文明的現象,粗魯、直接、野蠻才是軍隊的本質,在美軍中,這種現象,更甚。
在這幾個巡邏隊員肆無忌憚的討論中,一名中尉軍官拿著一摞文件推開門走了進了,坐在鄭英奇對面的桌子后面后,就在厚厚的文件中翻找起來,嘴里還念叨著:“叫什么來著……505團?哦,不對,是506團……”
終于,他翻出了一張紙片,審問似的發問:
“506團2營E連中士,雅各布?說說吧,你干了什么壞事?”他習慣性的用之前審問“犯事”傘兵的方式問了起來。
一名巡邏隊員在下面說:“長官,多米爾上士扣押他,是懷疑他是被德軍放出來的叛徒。”
“好吧,我看錯了。”中尉軍官不以為意的應了一聲,然后重新問:“雅各布中士,你是在哪天被德軍俘虜的?你現在又背負著德國人什么樣的任務?只要你坦白交代,我們會向軍事法庭為你申請減刑的。”
減你妹的刑!
鄭英奇怒道:“D日空降后,我被征調去了蘭姆勒!蘭姆勒戰斗結束后我在醫院休養了幾天,昨天搭乘運送傷員的卡車回來的!我沒有被德軍俘虜!重復一遍!我沒有被德軍俘虜!”
鄭英奇的辯駁,卻讓審他的中尉險些笑場,他強忍著笑意,發問:“中士,你的意思是你參加了蘭姆勒戰斗?”
“是的!我有后補的征調證明,還有醫院給我開具的出院歸隊證明!”
“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