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想不到,為了能向女神表白,我特么喝了一瓶牛欄山后,會特么的出現在這里!我只不過是想向女神表個白而已,只不過在快捷開了間房而已……為什么,為什么一轉眼,會出現在這里?】
這里是哪里?
抗戰的戰場上!
槍炮的轟鳴,生命的血色綻放構成的戰場。
一方,是一群拿著五花八門武器的**,另一方,則是端著三大大蓋、在影視劇中像傻瓜一樣的鬼子,影視劇中的鬼子,只有丑陋、殘暴、野蠻、血腥,而在這里,鬼子不僅僅有這些負面的形容詞,他們,還極為的驍勇善戰。
“夏天,你個狗鈤的在干什么?拿槍啊!小東洋上來了!”
馬驢兒的咆哮將夏天重新拉回了現實,虛妄中的鬼子不堪一擊只不過是笑話,而現實卻是:鬼子在一輛九七式中型坦克的帶領下,正在進攻著這個連的陣地。
一個只有二十多人的鬼子小隊,正在進攻有一百零八人的防守的步兵陣地。
而鬼子的坦克,夏天記得叫鐵皮罐頭,一種很脆弱的玩意兒。
但現實卻是,整個連一百零八人的防線,在鬼子的進攻下,像是紙糊的一樣脆弱。
夏天在馬驢兒的咆哮聲中面對著現實,但生出了的想法卻是:跑?
但他跑不動,恐懼支配著夏天的所有運動神經,他想跑,但龜縮在這個淺坑中,他的手腳,讓他失去了跑的能力——他嚇壞了,猙獰可怖的鬼子、爆炸和槍聲還有吶喊聲和慘叫聲組成的戰場,徹底嚇尿了他。
“打菲律賓,我們鼓鼓掌就行了,打印度,我愿意捐一個月工資,打美國,我愿意捐1年工資,打日本,我捐一條命!”
突兀的,夏天腦海中閃過了在宿舍和兄弟們吹牛的畫面,那時候他喝著啤酒,豪氣干云的說出了這句話。
但現在,他只有一個身體不讓他實現的想法:跑。
馬驢兒瞄著鬼子浪費完了彈倉里的子彈后,填彈的同時又望向了不遠處的夏天,看到的還是之前一樣的畫面:
那孫子龜縮在淺坑中,連動一下的膽子都沒有,就像是被鬼子給弄死了一樣——但顫栗的身體在宣告一個事實,他不僅沒死,而且還很茍的在活著,活的真他嗎茍!
“狗鈤的啊!”
馬驢兒撕心裂肺的咒罵,又像是在咒罵他所有不靠譜的戰友一樣,他填完了最后的子彈,開始對轟隆隆上來的鬼子繼續射擊。
“兄弟們,和我上啊!”
從來不得人心的連長舉著刀,咆哮著沖出了陣地,馬驢兒知道,不是自家的連長有勇氣氣,而是……他不得不這么做,后面的督戰隊現在紅了眼,丟了陣地殺,潰逃就殺,毫無道理的殺,在這,要么被鬼子弄死,要么,被自己人弄死,從來不想死的連座啊,現在只能拼了。
“殺啊!”
缺乏彈藥的士兵們沖了出來,在連座的帶頭下,對著鬼子沖了上去。
轟
鬼子的坦克一個哆嗦,一枚炮彈出膛,然后就是爆炸,叫囂著最兇的連長飛了起來,血肉模糊的掉在了一堆燃燒的火中。
士兵們沒有看到連長被轟飛的畫面,因為帶著他們沖的連長,在這個時候落到了后面,而后面……
誰看得見?
僅剩下的五十多個士兵沖到了鬼子中間。
殺戮,不斷的殺戮,然后,不斷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