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和剛才進去的那個人有關系?”
“他不是‘他’吧?”
“不是,你說的那個‘他’該關著呢,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怎么想的……”
“行了行了,少說這個。”
班長終究穩重些,呵斥著部下停止討論這個禁忌一般的話題,就在這時候,一輛吉普突然停在了不遠處,哨兵們立即息聲,站的更直了起來。
因為……那是他們師座的車!
一個軍官從虞嘯卿的車上下來,接過了虞嘯卿遞來的手槍,隨即出現了讓哨兵們咋舌的一幕,那個軍官居然開始點頭哈腰起來,活生生一個雞犬升天中的犬像——一點也不像他們印象中虞師的軍官樣!
虞師的軍官該怎么樣?
站的筆直,走的正、行的端!
可再看看這貨,點頭哈腰的那丑象,活脫脫一個漢奸!
果然,他們的師長對此報以極端的憤恨,吉普車一腳油門丟下了一屁股煙塵就飛了。
該!這鳥樣就該吃灰!
幾個哨兵心里滿滿嘀咕,但隨即收起了流露出的戲謔,因為那個軍官正雙手插著皮帶,人模狗樣的走過來了。
擦,居然還是個中校?
哨兵心里嘀咕,順便心里又鄙視了一下這個不成樣子的家伙。
中校帶著一種莫名的嘚瑟走了過來,像痞子一樣站在了嚴肅站立的哨兵們跟前:“哥幾個辛苦了啊!”
哨兵班長斜了一眼,機械的回答:“不辛苦。”
“不辛苦?嘿,還喜歡上了給我的人站崗?如果有心,我給虞師座說說,你們就到我的團里來唄。”
“多謝長官提攜,不用。”哨兵班長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哦,”中校略帶失望,然后又笑哈哈的說:“那行了,你們就走吧。”
哨兵們不解。
“沒聽明白嗎?”中校還在笑,但笑容中卻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從現在起,我的人、川軍團,再也不需要你們給他們站崗了,以后站崗的事,我們川軍團會自己解決,不用勞煩各位的大駕了,夠明白了嗎?”
我的人、川軍團?
哨兵班長愣了很久,才從這段話中聽出了重點。
“剛才那是虞師座,還不明白嗎?”中校大笑起來,再不理會發愣的哨兵,徑直走入了巷子。
許久后,才有哨兵疑惑的說:“他……他是誰啊?”
“笨蛋,還沒不明嗎?”哨兵班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部下。
“不明白。”部下老老實實的搖頭。
“川軍團!團長!”
……
夏天發愁的將帽子拿在手里把玩,等找食組的眾人七嘴八舌的將現在的情況說完后,他才呆呆的說:“所以說,我們屁事沒有也沒屁事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