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幾個人,從哪個方向走的!”
“好嘞!”
戰士檢查起了痕跡,檢查中他發現了可以掩埋過的痕跡,好奇的用匕首挑開后,露出了一堆血淋淋的內臟和皮毛。
“呵,在這吃過野味,這幫人真大膽,大逃亡呢都敢埋鍋造飯?”戰士嘀咕著,開始尋找生火的痕跡,但讓他疑惑的是找了一圈,并沒有找到生火的痕跡。
“臥槽,不會是生吃的吧?”戰士大驚,決定喊經驗豐富的班長過來看看,班長被他喊來后,打量了一圈后肯定的說道:
“生吃的。”
戰士想起了翻出來的諸多田鼠頭,驚疑的說:“生吃田鼠和蛇?”
“是幫子狠人,羅凱,看看痕跡,咱們去會會這幫家伙。”
……
今天是X師偵察營收獲的日子。
老實說,平時對抗的時候,海陸的隊員比先出的戰斗力并不比精銳的偵察兵遜色,甚至更強。
可今天偵察營四處出擊,卻以微弱的戰損,“擊斃”了無數的參選兵。
原因很簡單。
一隊隊參選兵在經歷了昨天的行軍和饑荒后,今天他們的體能已經降到了極低的水準,嚴陣以待的偵察營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痛擊落水狗的機會——一堆堆被淘汰的參選兵黑著臉乘坐著“運尸車”來到了搭建的營地中。
營地里已經塞了將近一百人。
被送來的海陸隊員黑著臉,垂頭喪氣的聚在一起,看著不遠處正在散發著香氣的烤全羊——味道很香,是真的很香,聞見傳來的香氣就口水直流。
但沒人愿意湊過去,哪怕肚子餓的瘋狂作響。
掛著圍裙的鄭英奇停下手中的活計,塞給了成才后走到外面,朝垂頭喪氣的人群喊道:
“都墨跡什么?大餐沒人愿意吃嗎?”
沒有人應聲。
“吃飯不積極,腦子有毛病!”鄭英奇評價一聲,然后喝道:“都過來準備吃飯!這是命令!”
一群人動了,磨磨唧唧的走過來,圍坐在支起的桌子跟前,沉默的看著幾堆閃爍的火光。
“是不是都感覺很冤?”鄭英奇理解這些被淘汰者的心態,笑著問出聲來。
沒人回答,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一旦說很冤,對方就會吧啦吧啦的說一堆道理,告訴他們:不冤枉!
事實上,誰不認為很冤?
鄭英奇故意擺出一副愿望的神色自語:“當然冤枉了,一口吃的不給,就靠撿到的野菜充饑,熬到第二天就是鐵打的也該慌了,鐵打的東西要是不加油,早就廢了,我們好歹還跑出了幾十公里!”
搞怪般的自語完后,他大聲問:“是不是這樣想的?”
還是沒人回答,但不回答就已經是明顯的回答了。
“老實說,你們其實做的挺不錯了,就這樣被淘汰,還真有些冤,換我,我也不開心,不過,你們得知道,我們這樣的選拔,本來就是強中選強,淘汰掉八成九成是一定的事!”
鄭英奇看著這群臉色好轉起來的淘汰者,繼續說道:“總有人淘汰的,你做的比別人差了一點點,可能就會淘汰,我覺得不怪運氣,怪只能怪你做的比別人差了那么一點點。”
“當然,你們的優秀也是不能否定的,如果你們不夠優秀,你們又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是吧!都別拉胯著臉了,開吃!吃完給你們看點東西,我相信你們看完以后,肯定會好受很多。”
有士兵喊報告,得到鄭英奇允許后說道:“首長,什么東西,讓我們先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