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一位出落風華,秀麗脫俗的女子,不知姑娘家,可有婚配?”
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光潔的下巴,以略帶玩笑無賴的姿態,詢問,并逐漸靠近。
館長給了個俏麗的撇嘴,埋怨道:“有了,身心俱已托付……唔……”
駕馭輕熟,防線被破,紫水晶般的眸子波動了幾下,緩緩閉上眼瞼,長長的睫毛連續顫抖。
時間悠然流逝,直到人體氧氣的需求,在供應明顯有些跟不上的時候,才在喘息未定時,各自恢復第二種呼吸方式。
“這個……”
夜林擦著嘴唇,皺眉盯著一道由于距離太遠,最終斷掉滑裂的絲線,恰好落在了正義之深邃,默默搖搖頭:“水,是最寶貴的生命資源,而且里面還有豐富的促消化物質,浪費是可恥的行為。”
說完后,埋進去一點一點往深處回收珍貴的淀粉酶,以手協助,然后丟失的好像更多。
……
館長身后墊了幾個柔軟的枕頭,右手側躺著一個不怎么老實的人,無奈又憐愛般嘆了口氣,道:“總覺得天界這一趟,我們沒怎么幫上忙啊,就那天晚上協防了一下根特,我和月娜治療了幾個垂死的病患,就沒了。”
防御戰那天晚上,一直打到城外的攻擊是拉斐爾的粒子炮,一劍分割戰場的是他,之后端掉補給點的也是他,抓住前線司令官的還是他。
兩支小隊,用凜川玉那丫頭的話說就是,挺沒參與感的,像是竹筒里的大吉。
“哪有!”
夜林立刻抬頭反駁,同時手在少許的鼓搗后,完成了偉大的正義自由戰爭,驅逐了終日籠罩的紫色陰影,邊緣還是蕾絲。
啊嗚~
像是吃糯米粽子一樣,同樣的顏色,都是滿口香。
……
趁著換氣的時候,才好生安慰道:“我在下午那場很簡單的酒局時,馬琳特地提過,很感激你們,你們的每一分力,都可能讓皇都軍士兵少一分傷亡,少一個家庭的不幸。”
館長聞言慢慢地舒了口氣,這樣聽起來,的確挺有成就感的,然后繼續喂養這個貌似永遠長不大的孩子,眼波流轉,似有千萬種風情。
雖然自己不如希婭特她們青春洋溢,肌膚柔如脂玉,但總算也是在最姿容的年紀,被神秘糖塊給保住了。
記不清次數的滋潤保養下,身段也愈發有致迷人,學識淵博所產生的溫和淡雅,以及知心靈犀的熟韻,都不是墨梅那些青澀丫頭片子能比的。
“不過根特太廢了,逛街都難,懸空海港應該好點……嘶……”
她的指甲很長,涂抹著薰衣色的指甲油,指腹干凈輕柔,夜林正慢慢訴說的面色,陡然微變。
“館長……”
聲音略沉,但因為嘴里有東西,難免含糊不清,但更多的情緒表達,則是一種意外。
館長是那種很淡,且無欲無求的性子,像一位知心姐姐,隨時敞開心扉聽你傾訴,帶著溫柔的笑。
也很少,會有主動攻擊的表現……
“怎么了?懸空海港怎么了?”
館長輕輕一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但嘴角,卻有一抹得意的笑。
“入教費的話,應該在安全的地方。好生保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