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是盧克西,明白了吧。”
“阿甘左手中那枚鐵片?”
“嗯。”
索西雅沉默了,她用極短的時間理清了一點頭緒,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夜林通過某種方法回到了從前,帶回了這個“最菜鬼神”。
當然,現在她也還不認識盧克西。
“你太大膽了。”
深深嘆了口氣,淡藍色的眼眸中滿是責怪。
“塔娜也這么說過我,但你注意到沒有,她和阿甘左剛剛接觸時的那份喜悅,以及兩個人不自覺流露的溫柔,我覺得很值。”
因為時間是下午,月光酒館的客人也沒幾個,都讓長三郎在招待著,索西雅手頭上也沒什么工作,又按照慣例想要擦杯子。
夜林單手撐住吧臺,穩穩一躍跳進里面,指了指耳朵苦惱道:“幫我看看,有點癢。”
點了點頭,索西雅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凳子,讓他坐著,然后自己也坐下來,并從一個角落拿出一根掏耳勺和棉棒。
“我沒喝到嘴甜的飲料,補償一下膝枕好么?”
沒等老板娘作出回答,夜林就大著膽子頭一歪,想要去枕老板娘紅色禮服下的大腿。
柔軟,舒適,暖和……索西雅眼疾手快把屁股下的坐墊拿了上來,沒讓他完美得逞。
“給我說說,你是怎么逆流時間的?時空之主怎么沒宰了你?”
兩根手指夾住挖耳勺溫暖片刻,小心翼翼給他劃動著耳廓和耳道,手法溫柔,細微。
雖然一點東西都沒有,但學識豐富的索西雅也明白,這不過是個占便宜的借口罷了。
而且用一些小道具對耳朵進行物理和聲音方面的刺激按摩,也是一種獨特的放松方式。
老朋友阿甘左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她也很好奇,夜林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耳廓處慢慢傳來一種酥麻感,因為距離大腦很近,摩擦酥麻的感覺,仿佛直接通透了整個腦海,然后蔓延至脊椎軀體。
“這個啊,還得從我在諾斯瑪爾,碰到空間支配者說起……”
…………
索西雅連續更換了挖耳勺,棉棒,小手指等工具,夜林也是泥鰍一般被蹭的渾身上下發麻,翻動了好幾次。
呼~
低下頭往耳朵里輕輕吹了一口,吐息如蘭,索西雅手掌拍了拍他的臉,不滿道:“以后別這樣做了,太危險了。”
“嗯~”
……
“起來。”
“不起,你把墊子拿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