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位最強冒險家是比較崇尚和平,但帝國皇帝,卻一直以光復佩魯斯榮耀為己任。
兩人之間并沒有直接性的利益碰撞,卻又有隱藏的理念性矛盾。
…………
里昂會怎么想夜林倒是不在乎,也不用過多思索,就很可以預見,按那位暴君的性格,他不僅不會覺得恐懼,反而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追求,更強,更可怕的力量。
“輕……輕點,你踩死我啊,謀殺親夫然后去守寡么。”
夜林疼的嘴角微抽,他趴在非常柔軟的床鋪上,側著腦袋下面墊著枕頭,“享受”塞勒斯的親自踩背。
“我有說要嫁你么?蠢貨!”塞勒斯白了白眼,什么婚禮家庭,孩子,那從來不是她會考慮的東西。
起初塞勒斯是拒絕幫這家伙踩背的,但是一想到,能夠使勁把他踩在腳下面摩擦,心里莫名就生出一種愉悅的感覺。
因為側著臉埋在枕頭里面,夜林說話都是甕聲甕氣,含糊不清道:“感覺我像是在背負十萬大山,肋骨都要斷掉了。”
本來有些酸痛的肩膀和關節,被她一通報復性的亂踹之后不僅沒有得到放松,反而更加難受了。
塞勒斯的閨房結構,也很有她軍人家庭出身的特點,整潔干凈,少有雜物,被子都要疊成豆腐塊的模樣。
艱難的轉了個身,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只腳就準確踩在他臉上,還來回使勁碾了幾下,踩的他鼻子酸酸的。
“閉嘴!”
塞勒斯一件半裙式藍色睡衣,不盈一握的腰肢,束著一根得體的絲紗帶,更顯正義傲然,如一對大碗倒扣,那是三皇女沒有的絕美。
享受了一會,才把腳從他臉上挪到胸膛,隨口問道:“你說的那個太初,我有沒有辦法達到?”
“肯定有的,但是在這之前,你要先本源歸真才行。”
藍色半裙的下擺,只能遮蓋大腿一半的位置,渾圓豐腴的美腿,若隱若現一條惹人矚目的藍色發帶。
他想撐起身子近距離看個真切,但是立刻被塞勒斯一腳踩在肩膀按了回去,不過得益于她抬腿的動作,裙擺揚起些許,發帶與肥肉清晰映于眼簾。
這一切當然都被塞勒斯看在眼里,她眼神滿含嘲諷,比了一根中指在他眼前晃晃,鄙夷道:“你再變強一些,最好成神,然后我就趁勢,弒神。”
“你現在殺不了神,但是,你可以讓未來的神,賞賜你圣白恩澤。”
未來的神?
對此冷冷不屑一笑,她伸手取出滿是溫熱與香氣的大碗保護罩,溝壑深邃,在他臉上招來搖去,似若用花香引蝶。
夜林眼睛微瞪,流露出了一種想補充正義能量的渴望,剛想撐起身子,又被她一巴掌按住腦袋壓了下去。
“呵,這就是未來的神么?怎么像是被一塊肉骨頭勾引的小狗呢。”
塞勒斯指尖一松,賞賜似的把護罩丟靠在他臉龐一側,讓他對正義看到聞到卻碰不到,比踩著他的臉更令人覺得愉悅。
“因為我是正義之神,你供奉給我正義,我能回報你一筆豐厚的資金。”
“是么?你說這個回報通道?”
溫暖的手掌握的很有分寸,但也很生疏,甚至她故意是的,有將要折斷的威脅動作。
夜林深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不能再讓這“獵犬”就這么為所欲為了,心念轉動之間,幾根翠綠的藤蔓拉住了塞勒斯的手腕和腳腕,平鋪開來。
眼見動彈不得,美眸滿含煞氣的塞勒斯,他很得意的輕輕點頭:“你現在還不是我正義之神的對手,所以,乖乖奉上你的正義。”
“不過是些堆積的脂肪和無用的贅肉,你也就這點出息。”
面對塞勒斯不加掩飾的嘲諷,他突然遲疑了起來,沉思片刻后,把她小荷包外的發帶拽在一旁。
“你性格怎能如此驕橫自滿,自傲卻不珍惜,我要替三皇女,好好懲罰你。”
一記莽撞之后,被重重壓力圍困,不得寸進。
他果真一反常態,沒有去匡扶正義,只是埋頭去鑿井,滿屋都是他快速努力的聲音。
這口水井是塞勒斯的,他工作認真埋頭有力,冷酷無情的塞勒斯,終于也忍不住為他的勤奮努力而出聲喝彩,節拍漸起至高音節,涌泉相報。
一戰之后,他才終于有了閑暇,緩緩補充著正義能量,驕傲的塞勒斯得到了懲罰,已經半昏睡了,沒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