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不這么分,總有些礙眼的國家跳出來搖唇鼓舌,所以現在所有的歐洲外交大臣互相之間似乎都不是那么看得很順眼,看誰都像是對面欠著錢。
而此時此刻多爾也得到了巴黎和會的消息,他甚至還知道了巴黎和會的具體內容,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手底下那些廢物的情報人員能夠得到這些機密的消息,但他就是得到了。
當他看到里頭對歐洲的劃分后,他坐在海邊的城堡里,用顫抖的手捏碎了一個玻璃杯,嘴里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宋北云。
但他沒有辦法阻止,就像當年顧維鈞沒有辦法阻止山東被割讓給日本一樣。
他狂熱的熱愛著自己的故鄉,歐洲本應該強大的
就在這時候,下頭突然又遞上來了一封情報還有一封信,信居然是宋北云給他的,而他打開信之后,上面只有一句話該摘眼鏡了。
多爾看到這句話之后滿頭霧水,翻來覆去的琢磨這句話卻也沒有任何可用的信息。但在之后的情報里,他看到了自己所有安排在巴黎的情報人員的名單,大到法國的防長,小到愛麗舍大道上的面包師,所有人都被點了出來,無一幸免。
那么之前關于巴黎和會的內容到底是怎樣泄露到他手上的,那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摔到了地面上。
在極度憤怒之后,他掏出手槍就把面前的情報部長給一槍爆頭,看著地上還在抽搐的尸體,他起身對身邊的幾位元帥說道“我們必須馬上撤離,明天明天我們就要離開,度過海峽他們就沒有辦法了。”
第二天清晨,大霧。
大量的物資,包括黃金、武器和一些先進的圖紙都被裝進了油紙包裹的袋子里,大量的士兵都在忙碌著。
多爾站在海邊,靜靜的看著,他終究是沒有完成自己畢生所追求的事業,但幸好自己沒有完全失敗,不管怎樣還是有一線生機,只要能夠到達英倫三島,據守海峽,只要靜靜的等待信仰,信仰絕對不能被人再次熄滅。
早晨八點,霧氣仍然濃郁,但海面上卻隱約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多爾側過頭問自己的工程部長“接應我們的船只已經使用蒸汽動力了”
工程部長“”
就在這時,一聲炮響從海面傳來,多爾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接著身旁的保衛人員就要上來保護他撤離。
可還沒等多爾走上幾步,海面的薄霧中突然迎著光線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叢巨大的黑影,黑影的黑逐漸濃烈,接著一艘恐怖的巨艦破浪而出,就這樣橫在了海峽之上。
多爾愣在了那里,腳下再也沒有走動的力量了,而此時一陣風吹過,吹散了海上的霧氣,這次除了多爾之外,其他所有人也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向海的方向。
數百艘大小戰艦就停在了海面上,風帆一直延伸到了海與天相連的地方,而那巨大無匹的旗艦正緩緩調整著那三聯裝足夠把人放進去的巨炮。
炮口正對著港口。
“左104、上15。”旗艦上閃爍的燈光讓艦隊里所有的主力艦的炮口都開始調整了起來。
“艦隊主炮齊射。”韓先生拿著望遠鏡看著岸邊那如同螞蟻一般的德軍殘部“護衛艦自由開火。”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