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看著羊妞兒不解的問道:“你去那作甚?”
“哥哥說……”
而此刻,宋北云也已經坐在了書桌前,跟著玉生一起埋頭苦讀。講真的,他對這種死記硬背的東西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但卻又沒什么辦法,畢竟這玩意就跟高考前刷題一樣,明知道高考之后也沒什么能用上了,不刷還就是不行。
不過宋北云也不是那種老實坐在那背書的人,他趁著玉生抓耳撓腮做題的時候,從小兜子里掏出一把瓜子兒小心的剝了起來,一邊吃瓜子一邊看窗外的煙雨,嘴里還在哼著門環惹銅綠。
“北云!”
一聲叫喚把他給嚇了一跳,連忙收起了瓜子,回頭時卻發現玉生正氣沖沖的看著他,他一看著架勢,哀愁的哎喲了一聲:“完了……”
被訓斥一通,宋北云只好老老實實的溫書,但一邊看書腦子里卻不知道飄到了什么地方。
他之前計算過日子,今年大概是公元1010年,這一年本應該是宋真宗趙恒當皇帝的,但現在卻是一個叫趙性的,歷史么就跟自己熟悉的歷史完全走了樣子,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宋仁宗趙禎就是今年出生吧,一想到趙禎就想到八賢王想到包黑炭想到展昭。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歷史的拐點大概在四十年前,從四十年前開始,歷史就完全不再是宋北云知道的方向了,它走上了一個全新的沒有任何記錄的方向。
“玉生哥,好無聊啊。”
宋北云把筆一扔:“找些事干干。”
玉生微微抬頭,看了宋北云一眼:“你若是安心讀書,明日午后我便帶你去我同窗的春會。”
“有什么好玩的么?”
“倒是挺有意思的,都是一些青年才俊,有些后輩晚生也會去,他們與你年紀相仿,你可以與他們交流一番。”
宋北云撇撇嘴:“那有甚的意思。”
玉生輕笑一聲:“你不告訴阿俏,我便告訴你有不少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也會去。”
“成交!”宋北云揚起手中的禮記:“今天背禮記是吧?小意思!”
看到宋北云那個樣子,玉生也是無奈的苦笑搖頭,然后繼續埋頭苦讀起來,而宋北云倒也是認真,就為了明天能看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他倒不是好色,畢竟這些年他在這邊還真沒見到過幾個比阿俏要俊俏的姑娘,他只是想去長長見識罷了,至于才女什么的,這種文藝女青年最蠢了,自以為才情滿滿,說到底不過就是會寫幾首爛詩幾首淫詞,僅此而已。就這玩意,宋北云他一天能偷三五百首呢,李清照還沒出生對吧?
既然沒出生,那就偷唄!他現在可是讀書人了,讀書人的事,能叫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