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漂亮,你看看我把不把她送你床上去。”
“不可再胡鬧了,若讓人聽了去,還以為你我是鄉下來的淫賊……”
經過差不多一個下午加一夜的折騰,他們終于來到目的地,兩人先找了一家客棧,宋北云自然是要了兩間房,畢竟玉生哥不是阿俏,身上不會香噴噴軟乎乎,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未免有些太惡心了一些。
睡了一覺到下午,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嶄新的衣裳,再吃了點東西,他們就能上路了。玉生很詫異為什么宋北云在明知道春會有食物的情況下還堅持要在客棧吃一頓,而在路上的時候,宋北云為他解答了這個問題。
“人家在吟詩作賦,咱倆在那大吃大喝?你要愿意那我也沒問題,反正我就吃了個七成飽。”宋北云一點都不含糊:“等會那只雞歸我,剩下的歸你。”
“不了不了……”玉生連連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難怪娘說你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這些事我都沒想過。”
這怎么解釋呢,這個時代社交看上去多,其實受限于交通因素,社交要比他經歷過的未來少太多了,那么在后面的那些社交禮儀稍微修改修改其實套用在這里問題也不大,畢竟玉生哥還是挺好面子的一個人,讓他大吃大喝是不可能的,可是總不能坐在那挨餓吧?
來到春會舉辦的地點,這是廬州城里最大的一處酒樓,宋北云趴在窗口看向外頭,他以前就是合肥人,如今跨越千年的時光,看到家鄉的舊模樣,他甚至認出了不遠處的那條河,他家就在這河邊,小時候就在這條河里釣過魚、洗過澡。
而如今,入眼的故鄉尚叫廬州,久別的父母親人恐怕今生無緣再見。
“北云,怎的一臉茫然。”
“想到了點不開心的事。”宋北云回頭對玉生笑了笑:“沒事了,咱們上去吧。”
“你來過廬州?”
“我自小在這長大。”
“又胡說了。”玉生笑著搖搖頭:“你自小在我身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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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沒有改簽約狀態的一天,心如死灰……我好難受、好痛苦、好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