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兒其實是很機敏的,她哪里不知道俏俏今天走了,而且玉生又在王府書庫中抄錄,不到晚上不會回來,反正……就心里頭癢唄,明知道跟這個混賬獨處會怎樣,她就是忍不住,去他個禮法,偷偷摸摸的好不快活呢。
跟著宋北云進了廚房,宋北云開始做飯,她就像個鼻涕蟲一樣黏在他身邊,從后頭抱著他的腰:“好哥哥,你說古怪不古怪,我怎的就如此如此的離不開你呀,這才兩個月,仿佛我們就認得幾年、十幾年、幾十年一般。”
“可能上輩子你欠我的。”宋北云倒是沒什么激動的,拖著這個鼻涕蟲切菜熱鍋倒也不算什么:“這輩子我來討債了。”
“那我也不還……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討我的債,一輩子都在我身旁。”金鈴兒把臉埋在宋北云的后背:“好不好呀?”
“以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等我無趣了,就把我弄死。”宋北云冷笑一聲道:“我可記在心里呢。”
“快些忘了,莫要再記了。之前我可不知你就像個無底洞,怎么掏都掏不空,如今是知道了,我哪里舍得。”
宋北云蓋上鍋蓋轉過身,靠著灶臺雙手握住金鈴兒的腰:“你可是公主。”
“有些人呀,第一次見公主時可就將手鉆進了公主的肚兜呢,悍不畏死。”金鈴兒踮起腳在宋北云嘴唇上啄了一下:“如今可是被訛上了,你是甩不脫的,若是你不隨我的意,我便說你輕薄我。”
宋北云的手慢慢往上移:“怎么輕薄的?”
金鈴兒輕輕嗯了一聲,聲音變得細軟了起來,小聲道:“就是如此……”
“好啦,別鬧了,你旁邊等著去。我這做飯,等會熗鍋燙著你。”
金鈴兒聽話的坐到一邊,宋北云繼續說道:“北坡好像去打聽這些日子在你身邊跟你不清不楚的男子去了。”
“那不就是你么?”
“是柔姐姐。”
聽到這句話,本就聰明的金鈴兒立刻反應了過來,她笑得咯咯響:“你這人……壞。他氣小而量狹,怕不是要被你氣病咯。”
“怎么是我呢,是你這個不檢點的公主呀。”宋北云一邊顛勺一邊對金鈴兒說道:“你說他氣量這么小,會不會大病一場?”
“病就病唄,死了也就死了,不夠就是個野狗一般的東西。”金鈴兒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無用的東西,留在世上也是多余。”
“哇,人家好歹也喜歡你這么多年,你這也太惡毒了吧,你們以前關系不是也挺好的么?”
“過去?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罷了,我可沒正眼瞧過他。即便是沒有好哥哥你,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更何況如今有了好哥哥。”金鈴兒走上前捏了一下宋北云的屁股:“好哥哥身上的肉可是真結實……”
“孽障啊……”宋北云長長出了一口氣:“五月之后,我就要閉關讀書了,你別再找我干些破事了啊。”
“那干些其他的事呢?”
“那倒是可以,不過還是那句話,偷偷摸摸就行,可別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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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三江了,三江之后就是強推,強推之后就可以上架了,別催了別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