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只有看到尸體才能確信,不過現在尸體腐爛程度很高了,不好判斷。只能問仵作,可是仵作顯然也是他們的人。”
“那你該如何?”
宋北云笑道:“慢慢來嘛,我們有半年時間。”
巧云給他整理好衣裳:“一切小心。”
“嗯。”
重新出現在楊縣丞的宋北云,一臉嫌棄的離那水塘遠遠的,并隔著二十米就在那喊道:“楊大哥,走吧。”
楊縣丞點頭,繼續帶著宋北云去了下個點,也就是之前那縣令妻子所在的地方,畢竟作為新官,宋北云是要來問話的。
來到縣上一處小院中,楊縣丞敲開門帶著宋北云走了進去,而宋北云看到那個女人的瞬間就覺得事情可能不對勁了,因為這女人目光呆滯,手腕上、脖頸上都有瘀傷,從瘀傷的擴散程度來看,已是有了八到九天,也就是說前任縣令死后的第二、三天,她身上才出現了這樣的傷痕。
根據那些痕跡來判斷,脖頸上的是用手掐出來的,而手腕上的則是繩索的勒痕。
她被人強暴過。
宋北云輕輕瞇了瞇眼睛,然后一臉嫌棄的往后退了兩步,從袖子中抽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女人:“節哀啊,大姐。這些銀子你拿著……”
說完,他就作勢要走,但楊縣丞卻好奇的問道:“大人,你還沒問呢。”
“我不敢……”宋北云小聲說道,滿臉都是膽怯:“陰森森的,好嚇人。”
楊縣丞看著他那般模樣,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大人不是好女色么,這等俏寡婦難道沒點思緒?她已是幾日不言不語,大人若是干些什么,誰也不會知曉。”
說罷,他一揮手:“讓大人單獨詢問,莫要驚擾。”
之后他就帶著人走出了小院,并從外頭關上了門,而那些官差紛紛露出了一副**的表情,想來這種事他們并沒少干。
宋北云在房間里,雙手叉腰,轉頭看了一眼這寡婦,但他卻仍然保持之前的那副膽怯無能的樣子,蹲在地上慢慢再掏出一錠銀子扔在床頭,接著屁滾尿流的跑了。
見他打開門屁滾尿流的跑出來,楊縣丞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周圍的官差更是前仰后合。
“哥哥們,可莫要戲耍我……這女子陰森森的,可是駭人的很,我給了她些銀兩,讓她好生過日子吧。”宋北云心有余悸的說道:“好歹弄些陽間的姑娘啊。”
這話將眾人逗得笑岔了氣,楊縣丞看著這沒出息的宋北云,也是頗為無奈:“大人……你這般不合規矩。”
“我不敢啊……”宋北云指著自己下頭:“都抬不起頭,哪有什么規矩。”
又是一陣笑聲后,楊縣丞也是連連咳嗽:“不是這般的規矩,而是你這連問也不問,不合規矩。”
“我問了,她不搭理我。”宋北云攤開手:“我問她,你叫個啥,她也不吭聲嘛。”
楊縣丞服了,真的服了。罷了,要他不是這樣的人,自己也不至于這么放肆,想來也就釋然了:“罷了,大人隨我們去往義莊吧。”
“看死人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