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嘛……”
“親我一下。”
金鈴兒雖然對這個要求很迷茫,但卻還是聽話的湊上前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宋北云笑了笑:“愿意下半輩子都活在我的陰影里么?”
“嗯?”金鈴兒歪著頭看著他:“何意?”
“沒什么,就是馬上要開始宋北云大冒險了,現在想聽聽金鈴兒真心話。”
金鈴兒似乎沒太明白,但這并不影響她的聰明,她并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小聲說道:“將來要是吵嘴,你可是要讓著我些……”
說完她整個人就撲在了宋北云懷里,抱著他的脖子不再說話了,而宋北云也不再廢話,他現在其實還是很忐忑的,完全不是表現出來的那么自信,畢竟他面對的是什么他知道,即將面對這個時代里足以壓制皇權的集團,他覺得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小心一些了。
不過男人嘛,再慫也不能表現出來,自己偷偷的茍一點就行了,絕對不能在娘們兒面前露了怯,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如果過些日子去了福建那邊,要乖乖的等我哦,你要是敢找野男人,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金鈴兒冷哼一聲:“巧云、俏俏,若是再讓我看到多了一個,別怪我也不留情面,送你去跟王伴伴作伴。”
她說完之后,沉默片刻:“把小碗兒也算上好了,反正她那么蠢,要是給了人家,怕是要被欺負死,被自家人欺負總好過讓人家欺負。”
這個女人的腦回路啊,是有一點清奇的,宋北云當場就被她給逗樂了:“你的友情價值觀體現的還真是很奇怪呢。”
“嘁。”她站起身,捏了捏宋北云的鼻子:“別說你能舍得,倒是不知道誰整日就是護著那個笨蛋。”
“她笨嘛……”
“是啊,她笨嘛。”金鈴兒甩手:“我去找父王了,問問幾時能走,剛好廬州府也是厭煩了,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應該最早也是年后了。”宋北云說道:“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那邊的環境不可能比廬州府好的。”
“沒事,這些日子剛好跟你學些東西,過去之后我也煉丹去。”
“啊……可以有但沒必要。”
“嗯?你瞧不上我?”
這事該怎么解釋呢……宋北云一只手搭在金鈴兒的肩膀上,然后開始說了起來:“這所謂的煉丹啊,里頭其實是一門嚴謹而危險的科學,比如我們今天就來講講氧化汞……”
關于這個的討論到底是告一段落了,福王殿下應該會在近期跟趙性談論這個事,但不管怎么樣近期內是不會走了,因為太皇太后的誕辰就在眼前了,作為太皇太后的親兒子,福王無論如何是要在場的。
這一點別說文官集團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說破大天這忠孝禮信都是一等一的大事,讀書人為什么叫讀書人,自然就是吃了這一套嘛。
而對宋北云來說,這段日子相比較而言就煎熬了起來,首先他不知道未來會面對什么,其次他真的很擔心這風云變幻會讓他看不懂這個世道,甚至被人玩弄于鼓掌,畢竟他有的只是超越這個時代的見識而并沒有超越這幫人精的智商,都是一個水平線上的,聰明這件事可不分古今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