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爺說了讓柔姐姐生氣的話,柔姐姐要抓他去掛在樹上。”
“嗯,讓她掛。”
宋北云轉身回到了房間坐在了床上,不多一會兒俏俏就端來了肉粥放在他面前,自己則坐在了一邊:“你何必這般辛苦呢。”
“我也不想啊,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多,你讓我能怎么辦呢。”宋北云嘆氣道:“熬了半個月可算是病了,看來是這陣子疏于練習了,估計功夫都退步了不少。”
“荒廢便荒廢了吧,把身子養好先。”
正和俏俏說著體己的話,晏殊突然滿頭是汗的沖了進來,身后則跟著不依不饒的左柔。
“叔爺爺救我!”
宋北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向著誰?”
“好了,柔姐姐,莫要鬧了。”俏俏走上前抱住左柔:“讓他們談事情吧。”
“等談完的,我今日非要將他給掛樹上風干咯。”左柔用手給自己扇著風:“敢說我的功夫跟猴子一般,狗膽包天!”
“行了行了……”
俏俏挽著左柔的手走了出去,兩人的聲音漸漸遠了,晏殊總算是長出一口氣:“趙相去我家了,與我爺爺談婚期的事,說七日之后便要成婚?我……”
“不愿意?”
“有些……”晏殊吞吐半天才開口道:“便是有些唐突,心中有些忐忑。”
“你就是提上褲子嫌人丑?”
“那倒不是,就……就覺著若是成了親,好日子便到了頭。”晏殊長嘆一聲:“罷了罷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來填吧,到時看看能否讓頤妹妹多弄些她的閨中密友與我認識。”
“畜生啊……”宋北云搖頭道:“你像個人吧。不過你來這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不光是。還有一件事要與你說,就是我聽那趙相說是要在皇城司中安插副官,起監管之意,不然假以時日這皇城司便會成那龐然大物。”
“行啊,隨便安插。”
“你猜猜是誰?”晏殊滿臉神秘的說道:“好好猜猜。”
“誰?不猜,愛說說,不說滾。”
晏殊默默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宋北云突然就咳嗽了起來:“你不是要去當你的主簿么?”